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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书说到村长的老婆在家偷汉子,玩的是天翻地覆。有看倌说了:那此时的村长在干什么呢?把那小淑媛搞到手了吗?嘿嘿,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王喜春也没闲着村长王喜春下了许多功夫也没有尝到淑媛姑娘的鲜嫩美味,他便把一腔欲火发泄在了情妇吴玉花的身上,这也正迎合了这荡妇的淫欲。两人在玉花家里干了个通宵,真是乳浪臀波,淫声浪语,直到两个泄身数次,精疲力尽这才作罢。
第二日,喜春又在为淑媛的事长嘘短叹,惹的玉花不断拿好话来安慰,他见女人如此殷勤,心想何不乐得享受?便懒得走动,由着女人款待侍侯玉花见喜春无意离去,自是百般周到地忙里忙外,她置办了酒菜,在炕上支了小桌,两人便吃喝淫乐起来。
几杯酒下肚,玉花脸颊显出粉艳桃红,喜春亦喝的欲火升腾,顿觉女人娇媚可心。他一把拽过搂于怀中,端起酒杯对她说:“玉花,喂我两口咋样?”
“当然乐意。”女人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凑到他唇边,两人嘴对着嘴,她便将嘴里的酒渡到了喜春的口中。他一边“吱吱”地接吸着女人渡过来的酒,一边猛吮着玉花的两片红唇和温软的舌头还没两下玉花就浑身酥软地倒在喜春怀里,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乳上揉摸着。喜春更来了情绪:“玉花,脱光了陪我一边喝一边玩玩咋样?”说着自己已动手解开了衣服。
“嗯就你的花花点子多。”女人嘴里娇嗔着,手上却在悉悉索索地动作开了,片刻两人已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你渡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淫乐起来。喜春搂着浑身滑软的女人,喝着色香四溢的美酒,感觉自己这小小的村长此刻却如帝王般地受活,他按耐不住躁动的淫欲,两手揉摸着女人的乳房和小腹说:“来来玉花,让我喝杯脐窝酒。”
“啥是脐窝酒呀?”女人仰着粉脸问到。“哈哈连这都不懂,咋讨男人喜欢?来,躺下。”玉花顺从地躺在男人跟前,喜春在她凹陷的肚脐上搓揉着,然后将酒缓缓地倒进了脐窝“哟好凉”玉花刚刚呼出声,喜春的嘴已伏在她小腹上“吱吱”地吸吮开了,随即又用舌头在脐窝里舔扫一番,这才咂着嘴抬起头:“怎么样?美气吧。”
“老家伙哦搞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是这里痒吧?”喜春的手伸到女人两腿间摸弄着说。玉花拳起一条腿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嘴里嗔道:“讨厌人家到处都在痒呢”喜春的手此时已感到了女人阴户的湿热,他扶起玉花说:“来,把桌子先腾了。”女人把酒菜放到了窗台上,想着他此时定是要酒后行欢,便动手去挪那小炕桌。
“别先别动。”
“还要喝吗?”玉花好奇着。“嘿嘿,是”喜春怪笑地取过枕头放在炕桌上。“那你放个枕头干啥?”玉花越发奇怪了。喜春并不去理会女人的好奇,他只是拽过玉花说“来来躺上去。”
“干吗?要吃我呀人家怎么躺嘛?”
“唔这样呀,将屁股垫在这枕头上,身子躺下去,哎对了。”玉花任由他摆布着躺在了炕桌上。其实那小炕桌只是托住了她的屁股,而喜春又要她拳起腿,玉花便感到极不舒适:“哎哟把我腰垫一下嘛”
喜春把被子塞在她的腰下,女人这才缓过口气,她娇喘着说:“老妖怪你想怎么搞嘛?让人家摆成这样子,又不是上节育环呢,亏你想的出来”
“哈哈说的好,我可成了妇科大夫了。”喜春嘴里乐着,又动手把玉花的两腿往开分:“来来把你的腿叉大些,对,唔多美妙的阴户呀,该我喝玉泉酒了”
“老东西你那酒牌子换的到是挺快呀。”女人觉得这姿势是蛮奇特、刺激的,便一边和他调笑着,一边尽力地分开腿,抬高下身以听候喜春的发落。
望着小桌上裸露性感的女阴,喜春兴奋地抚摸着玉花隆起的阴阜和柔软的阴唇,看着那对大阴唇在他手下渐渐地鼓胀,娇嫩的小阴唇亦不断充血湿润,加之女人奇妙的姿势,使得她的阴户此时就如同一个神秘的漏斗在吸引着喜春要投身其中。“死鬼干啥呢?”玉花似乎觉得这姿势支撑不了多久,便催促着喜春:
“你是要喝酒,还是肏屄呀”
“哈哈这么美妙的酒杯,当然是要喝酒了。”喜春说着倒了杯酒端过来,用手指分开女人两片小阴唇,将那杯酒慢慢地倒进了深邃的玉洞。“啊唔流下去了”一杯酒瞬间就无影无踪了,喜春干脆拿过酒瓶,将瓶口对着玉花的yīn道口“咚咚”地倒了两下。“啊啊烧!别倒了,好象流到子宫里了”玉花的身体似乎被刺激的痉挛起来,那成熟的女阴在索索颤抖她尖叫着动了动下身,一股液体便从yīn道溢了出来。
“嘿嘿这才叫琼浆玉液。”喜春赶忙伏下身子爬在床上,张开嘴贴在了玉花的yīn道口上,先伸出舌头舔着阴户四周的酒液,随即又将舌尖伸进yīn道里挖弄舔吮着。“啊要我的命呢”小桌上的女人狂叫着,喜春却并不去理会,他继续舔着女人的阴户,还不断用力吸食着玉花yīn道中那混合着淫液的美酒。
“啊哎哟够了没有呀”女人似乎再也抵御不住喜春的舔吸,身子颤抖着就要倒了下来。随着身体的摇晃,那酒水顺着会阴向肛门流去,贪嘴的喜春迅速地把舌头舔向了那儿。玉花感到喜春的舌尖已伸进了自己的屁眼,那份刺激使它她再也没有了支撑的力量,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小桌上滑了下来。
“哎哟死鬼,真受不了你”玉花娇喘地瘫在喜春身边,她伸手握着眼前诱人的肉棒:“我喜欢”说着已张嘴含了上来。“唔爽,再喝”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被女人的举动陶醉了,喜春伸手又拿过了酒瓶:“喝鞋杯儿”
“鞋杯儿?”
“是拿你的鞋来”喜春的手伸下去要取地上玉花穿的扁带女布鞋。“用它喝酒?脏呢”
“那才有味呀快!”看他半醉半醒的样子,玉花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取过地上的布鞋,在炕沿上将鞋底磕了磕递给他,喜春接过女鞋伸着鼻子闻了闻:“嗯好,玉花你也别停呀”
“干吗?你以为真当了皇上呢”玉花嘴里奚落着,手却伸过来握着yīn茎:
“嘻嘻还喝,你看连它都上头了。”女人望着通体红涨的肉棒嬉笑着。“那你还不给它降降温”玉花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她起身从缸里舀了杯凉水,含了一口便又伏上身来喜春由着女人在他下面动作着,他则悠然地取过酒杯放在女人那只鞋旮旯里,然后“吱吱”地自顾自品起了鞋杯儿。望着喜春的憨态,玉花一边为他口交着,一边问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有这样喝酒的吗?”
“呵呵这可是淫祖西门庆的密传
玉花并不去追究那西门庆是什么人,还被喜春尊为淫祖,只要他觉着痛快就好。她舔着喜春毛乎乎的阴囊:不还是酒味吗?“听到此喜春干脆取出酒杯,将酒直接倒在了鞋里,那酒迅速地被鞋底吸收了,喜春把鞋捂到嘴上吸吮着:“嗯有味好酒!”喝够了酒,喜春拽过玉花把她压在了身下
酒色酒色,村长王喜春就在这酒色中一直浸泡到了日落西山,两人才从酣睡中醒来。想着玉花的丈夫王进财就要回来,还是不要与他打照面的好,喜春便顶着满天的星斗走出了玉花的家门。此时他那里知道,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小美人正要与他不期相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