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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郎君接了李桐的线人之后便蠢蠢欲动,李衿不想打草惊蛇,且随他去,到时若有附逆之举,大可杀鸡儆猴。
倒不料这陈家的郎君,竟连自己的发妻也不放过,有暗线禀报,他为了讨好李桐,满足其变态的嗜好,不惜逼着安氏与儿子乱伦!
当然儿子也不是什么善茬,父子狼狈为奸,几番强迫安氏,将她缚在榻上,轮流插入,将浓稠的阳液射满安氏的身体。
后来又施了妇刑,安氏每日如同活在地狱之中,因为自己的夫郎和儿子的私欲,而被他们蹂躏玩弄,还要让李桐在旁观看!痛不欲生的耻辱!若不是安氏还念着独自带儿的云六娘,怕早已咬舌自尽,化作厉鬼向陈家父子索命了!
饱受的折磨现在化为滔天巨恨,安氏只悔自己当初瞎了眼,更悔这些年对他们父子的好。借她的钱,借她的势,倒头来还要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枉为人夫!枉为人子!浑身都在颤抖,安氏咬得嘴唇都破了。
“求殿下杀陈家父子,安氏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李衿静静看着她,片刻后,点了点头。
沉静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榻上了。无疑是被李衿带回了都督府,沉静姝撑着身子坐起来,才觉察腿间湿漉漉的。
腿根酸麻,沉静姝自己摸了一下,指尖即刻沾湿,不过并不粘稠,而是像水一样。她闻了闻,有百花的清香。看来又被李衿上了些不知是什么的药物,沉静姝不禁有些恼气。说心悦她,莫不就为了与她日日交欢么?正郁闷时,突然听见门响,自然是李衿进来了。
“卿卿,”她快步走到榻边,撩开帘子,笑道:“你醒了?”李衿笑得一脸灿烂,丝毫没有把人肏晕,太过纵欲的觉悟。她在榻边坐下,伸手想去抱沉静姝,却被沉静姝狠狠瞪了一眼,躲开。
“卿卿?”李衿不明所以,沉静姝却在心中恨恨腹诽:登徒子!只会好色求欢的登徒子!咬了唇,兀自偏头不理她,李衿自讨没趣,只好讪讪地缩回手。
“卿卿,”料是沉静姝气了,李衿便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安氏醒了。”“”明知是李衿故意吊她,沉静姝也没法子,毕竟是她关心的事情,只好梗着脖子回过头,硬邦邦地问:“然后呢?”
李衿一笑,趁机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然后把安氏的事情与沉静姝简单说了一遍。沉静姝越听越是神情凝重,秀眉不禁紧紧拧在一起,只道这对父子当真禽兽不如!李衿倒没什么流露“卿卿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为好呢?”
“附逆叛党,阿谀奉承,于国乃是不忠。身为人夫,为谋私利枉顾发妻,身为人父,指使其儿作出此等悖离人伦之事,不情不义,更是伤天害理。”
“其行可诛,其情不可悯,只是”沉静姝似乎犹豫了,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僭越了。但李衿却是不在意,鼓励地望向她“卿卿继续说下去啊。”“”抿了抿唇,沉静姝又看看李衿“我记得陈家父子乃是义门陈姓。”
“此姓虽然不比关陇,琅琊等世族,但人丁确实兴旺,百犬同槽,多少有些太庞大了。”李衿含笑听着,沉静姝见她并无异议,方才徐徐接道:“若是因陈家父子之罪诛连全族,难免血流成河,杀孽过大,恐天下人有所非言。”
“倒不如宽罪一等,只以流放之刑,既施行了罪罚,又可显朝廷仁义,还能将陈姓分一分,不至于啸聚一方。”说完,沉静姝又怯怯地问李衿:“这样可好?”
明明是想说又怕越了规矩,李衿觉得沉静姝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要把她抱过来亲热。边亲便赞她:“卿卿所言,实在与我心有灵犀,不负为谢氏之后,沈家之才女。”沉静姝:“”果然是油嘴滑舌的登徒子!青山点翠,金顶銮驾徐徐缓行。忽有顽劣调皮的轻风,怀着羞情吹开垂帘一角,偷泄青光。
沉静姝衣衫半褪,松松垮垮地尽数堆叠在腰间,露出香艳凝露的玉体。欲热蒸腾,白肤上的一颗颗粉汗晶莹剔透,她酥软地跪在锦面软垫上,膝头朝两侧分开,雪臀无力地朝后坐压。
腿间的柔软无毛之地湿露浓重,张开的阴唇含着狮头玉枕不放,汲取那一点点不解渴的凉意。
“嗯”高耸的胸脯不自觉地挺起,红红的乳珠被李衿玩弄着,捏揉轻旋。媚药激发着最原始的鱼水之欢,沉静姝脑子一片昏沉,唯听李衿在她耳边低吟:“可想我弄一弄别处?”李衿似乎对耸立的玉峰格外感兴趣,自潜进这銮驾,从后头抱了沉静姝起,双手便一直拢着两团呷玩。
因此两颗乳珠才被捏得格外红,都尖尖地勃起,朝外耸立。李衿忽然曲起手指,像是弹弄琵琶似的,指尖对着那红珠上下波动起来。
“唔”沉静姝又似享受又似煎熬地蹙起秀眉,喘息得更加厉害了。李衿微微一笑,小臂撑挂着沉静姝的身体,双手依旧不肯放弃对乳珠的撩拨。
“嗯”小红豆被弄着,但今日不比往常,那媚药的药性是一点点往里渗,只有乳豆被弄着,其他地方可被冷落得难受。
本来只有阴中骚痒的,现在又扩散到了整个阴阜,甚至是小菊。李衿依旧不慌不忙,她一下下吻着沉静姝光裸的脖颈和肩膀,诱惑道:“可想要我弄弄别处?”
“唔”轻柔的吻是火上浇油,沉静姝已经无法挣脱欲浪的裹挟,自己就往狮头玉枕上磨蹭。
腿根酥软打颤,这磨得也不尽兴,何况那玉枕本是夏夜怕热用以垫头的物什,即便又凸起的脉络也打磨得光滑。故而是越蹭越不满足,反倒连小菊都跟着骚痒万分。
“嗯哼”犹如蚁虫噬咬,万般难受,沉静姝夹紧臀肉,碎碎念着“衿儿”但有无限求欢意,李衿含了她的耳垂舔弄,吸着慢慢品尝香甜,方才腾出一只手伸下去。指尖所过之处都是酥麻的颤栗,终于,感觉股间进了一根手指。两瓣雪臀瞬间兴奋地夹紧,沉静姝一抖,抬起下巴仰头呻吟。
李衿手指抠住小小的菊穴,在褶皱上轻轻地抓挠起来。“这样可舒服些?”她故意问沉静姝,同时往小菊里慢慢地推进半个指节。只在菊口打转抓痒,李衿有的是耐心慢慢地沉静姝。
左手抠着菊穴弄,右手也忍不住伸下来,摸了一把白虎地。“看看你这小水,”李衿搓了几下阴阜就把手抽出来,瞅着藕断丝连。“都湿透了吧。”她忽然把钳住沉静姝的下巴,将两根沾着淫水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卿卿且也尝尝你这小水,可甜了。”手指顺势夹住她的舌头玩弄,指腹刮着舌苔,又扫过舌根。
“呜”被搅动的有点酸麻,嘴角不可控制地渐渐流出一线涎水,晶亮地从下巴蜿蜒到细长的脖颈。李衿一面弄着她,一面偏头去舔她嘴角流下的涎水,同时手指勾起一点,轻轻搔着小菊。
几处刺激,又有媚药作辅,沉静姝立时舒服得到了极致,尤其是小菊的骚痒,菊口的褶皱正被李衿轻轻挠着。痒了许久的地方终于被满足,沉静姝呜咽着打颤,更化作一滩软烂春泥,靠着李衿。
李衿自然接住她,又在她玉白的肩头落下一吻,吮出小小的红晕。才刚刚开始,她不急着满足沉静姝,还在调弄一番才好。左手从股间抽离,李衿一提袖子,手臂又从沉静姝的腋下穿过,拢住一乳。
“这样可舒服了?”“嗯”李衿尚是衣冠整整,朱色的圆领凤袍,宽袖大裾,匠人精细织的绸面凉如丝,扫过那乳头时,端得一阵滑腻。
大袖贴边用金线玉丝镶嵌九天凤凰,略有一丝粗糙的纹路感,随着李衿搓揉软乳的动作,贴边也不断蹭过。沉静姝亦被这摩擦弄得舒服,李衿见状,干脆拢下袖子,手指捏住袖口,只用那金线玉丝的贴边去磨她的乳头。
滑中带一丝糙感,乳头被磨得抖颤。“嗯哈”被象征着权力与尊贵的凤袍如此蹭着,天下也唯有沉静姝一人而已。而李衿,也未觉得着着这身公主礼制的常服来做如此淫荡之事有何不妥。
她喜欢玩弄调教沉静姝,喜欢看她为自己的撩拨爽得无法自拔的样子。手指终于从她的檀口里抽出来,李衿转过沉静姝的脸,偏头吻上她的唇。
被夹得酸麻的小舌立刻又被另一条香舌缠住,沉静姝朝后靠着李衿,完全被她拥在怀里。偏着头受着她的吻,一只乳被李衿握着揉捏,泛起淡淡的梅红。
“唔衿儿”无意识地唤着托付之人的名字,沉静姝眼神已然迷离,沉醉于这欲乐之海。灵魂似乎已经出窍,身体好似变作了一把琴,被李衿抚弄着,弹出欢愉的曲。
烘烘的燥热始终灼着她,恰恰只有李衿温凉的手指可以解脱。沉静姝被勾着伸出了小舌,与李衿的一道相缠嬉戏,然后默默地喝下她渡来的津液。
想要衿儿阴阜流出更多的水儿,软软腻腻的,翕动着渴望交媾。李衿的右手终于摸了下去,在细腰处略作停留,爱抚沉静姝脚软的身子,然后才缓缓游到小腹。
纤长的手指在那白虎地轻柔地爱抚,李衿感受着湿润的露,好久方去寻那颗蕊珠。指尖拨开碰触的一瞬,沉静姝猛地一抽,竟是焦灼饥渴。下穴处的痒还从未解过,如今亦是极限,她急躁地想要去蹭李衿的手指。
“莫急”李衿拢住她雪乳的那只手一用力,制住沉静姝欲乱动的身子。“莫急,”她安慰沉静姝“总会叫你爽得欲仙欲死的。”指尖再度往下一探,挑起那颗蕊珠。“啊哈”憋了许久的后果是急剧的敏感,沉静姝身子不住的发抖,一股酸胀在下处发酵。酸胀里还带着刺麻,随着李衿一点轻微的动作都会引发。
“倒是胀得有些大呢。”垂眸亦可见隐约瞧见那一颗红艳的娇珠,她慢慢地揉弄起小珠,指腹时缓时急地打圈,又不断按压过去。“嗯啊,好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一种奇异的麻感,像是小针在刺着小核,又扩散到四肢百骸。
呼吸不禁急促,娇喘吟吟,李衿却在此时加快了速度,毫不怜惜地重重碾过花核。“啊”沉静姝一下挺起腰胯,爽得哭出来。要去了么?可是突然就卡在一处,李衿并未放慢自己揉搓阴核的速度,但快感就是没有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