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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儿子就是这么的闭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样的鼓动小嘴,自己也是这样的一边拍着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又或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灯翻。
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儿子含了她的乳头沉沉睡去,而她就会轻手轻脚的熄灯掩衣,总觉得世间的幸福,莫过于此。
“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呀,看看还有没有得出?”蓝暖仪见儿子在逐渐的加大力度,不觉好气又好笑,笑儿子的好奇,也气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觉的时候加进一丝疼痛。
“哎小致,还记得妈妈的奶汁是什么味儿么?”“好笑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欧阳致远吐出乳头,用手在乳房下一托一托的作掂量状:“不过妈你奶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很多吃。”蓝暖仪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大的事不过妈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还你爸也吃”“噢!他那么老大年纪的也有得吃,我也要!”欧阳致远蹭了头在母亲胸脯里,额头压着乳房一阵乱挤。“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催乳针才有的”蓝暖仪给儿子在怀里拱得好一阵酥痒难搔,不觉呻吟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先”
“对,先吃下面的。”欧阳致远抬头转身,还不忘在母亲暗红暗红的乳头上轻弹一指:“这个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那个那个水儿不好吃么,怎么就咹?小致你又长大啦”蓝暖仪替儿子褪下裤子后,被弹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尖处晃悠晃悠的,心里充满了女人的陶醉和母亲的自豪。
“嗯你吃妈妈的妈妈当然也要吃嗳不要啦!那那么用力,心都给你吸出来咯”欧阳致远每次和母亲玩性爱游戏都能发掘出新的乐趣,这回他就发现只要用力地吸一下,母亲就强烈地收缩一回。
然后会流出更多的液体,不断更新之后,那液体也就没了之前咸咸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亲体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来越稀,越来越清。
他想起母亲说过,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有高潮的话,便将右手中食指摒紧了,捅进腔道里开始寻那颗小肉疙瘩。蓝暖仪吐出含着的物事,长出一口气:“唏小致你等等妈妈不要来的那么快的就这样儿妈还想再酸一阵子呢”
她从未担心过儿子的能力,只要她愿意,高潮都能先儿子而至,但她也知道于性爱而言,双方同时到达总比先来后到的更惊心动魄些。再说了,老有一种不上不下悬吊半空的悸动感对她也是不错的感觉,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淫声媚语,为儿子添些另类的官能享受。
“来,换小致你在上面妈还含了,你来动”欧阳致远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蓝暖仪轻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细声地笑道:“就象就象嗯,你以前怎么肏妈妈下面的就怎么动”
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自女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着收缩了数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像肏妈妈的的牝儿般,妈可以把它夹得比牝儿更紧呢”
欧阳致远感觉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行抽chā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阳jù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欲望就膨胀了数倍。
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进湿淋淋的腔道里,拇指对着勃起于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于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肛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现第一次猛烈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好在”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有潮起当然得有潮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阴户。“妈,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乳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妈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晓得是脱阳还脱阴咧。”“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妈妈脱阴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妈听听”欧阳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出来”
得知儿子转学过来的消息,对于蓝暖仪不蒂于一个晴天霹雳,所不同的是这个霹雳在她心头上打下的尽是些幸福的印记。
眼看就是开课的日子,蓝暖仪也就忙不迭地在学校和教委间奔前跑后地折腾开来。尽管几天里忙到都能把她累个半死不活的,心中却总抹不去那份甜蜜。
人们也惊奇地发现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蓝暖仪又重现校园,恍惚间沉寂了整个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几分俏气。
对于蓝暖仪的软语笑嫣,教委学校间错愕之余,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难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语出央求,所到之处当然得一路绿灯,末了还尽着让她挑要转进去的重点班。
也直至此时,蓝暖仪才轻舒了一口气,不知带着这个消息回去,儿子又会给她什么奖赏呢?市一中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后来随了父亲去了邻市。
然而三头两月间他还总能来一次的寻了母亲撒娇。此次重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头。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门槛,终于不必一如罗大佑歌中所说的那么向往“高年级成熟的脸”
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个自以为深不可测的微笑看着周围的新朋友们争先恐后地向各自的目标作蠢蠢欲动状。优越感,来自于他与“爱人”间早已不必停留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暧昧之下,条件许可的话,不定能施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把戏呢。
两声轻轻的敲击声从身后传来,欧阳致远忙敛了心神。听得出这是教鞭在黑板上点击的声音,也就是说,新班主任到了,欧阳致远忙转头端正了身子,还来不及和这位将伴他们一起挥霍三年青春的人打个照面。
那人已转身在黑板上默不作声地擦拭上面乱七八糟的涂鸦。教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划出的沙沙声。背影,是一个妇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头长发瀑布般披洒在腰肩上,被鹅黄色的衣服料子一衬,尤显亮丽。
藕般玉臂裸露于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挥舞,带动了背影整个儿地作迎风摆柳状。所及之处,似曾相识。“怎么样,水吧?”邻座的一个胖墩凑过头来。
这是欧阳致远今天认识的第一个同窗朋友。从本校初中升上来的这位胖哥儿,曾殷勤地为他介绍了一拨子的伙伴。
作为半个主人的胖子此时自然不能放弃可以显示自己对这个学校了如指掌的机会:“这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也是咱市教育战线里的四大花旦之一。”
语气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仿佛介绍着的那位是自己的马子。“四大花旦,知道么?我们学校就占着俩!”
两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欧阳致远眼前晃了晃,顺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嗬,还四大花旦呢,我怎么没听说过?”欧阳致远也来了兴趣。
“居然没听说过?噢,那不怪你,谁让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胖子看来意识到又可以进一步显示自己知识的“渊博”兴奋地向过道挪了挪屁股:“四大花旦,一个在二十五中,姓杨的,听说是位体育老师咧,要能看到她跳个健美操那可不得了。
嗯,一个在教育局,是不是当了局长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数学老师蓝暖仪,是一个冷得让你不敢胡思乱想的主儿,最后就我们这个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欧阳致远几乎叫出声来。这个将近在他脑海里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传入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