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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虽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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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批人还不能让人看出是自己的班底,只能是思想和理念与自己同步,未来或持政一方,或立于朝堂之时,才会自然向自己靠拢。秦何鸿只简单说了几句,便把位置让于宋清然。

    宋清然也不谦让,笑了笑站到台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周立国百年,文风日渐兴盛,这是好事,但也是坏事。”宋清然开口便让在坐学子顿感疑惑,文风兴盛在何时都应是好事才对,何来坏事之说。

    “说是好事,自然是在坐诸位皆是圣人之徒,传承圣人之言,教化万民知三纲五常,懂温、良、恭、俭、让,而说是坏事,并非说文风之盛不好,而是过于重文轻武,忘记五胡之事,忘记京师之北皆是胡酋,忘记广宁惨案、大同之败。”

    宋清然声音越来越大,对着台下学子吼道。“如今朝堂一片歌舞升平,只以西华门唱名为荣,自认可以凭口舌之利便可退敌百万,更有甚者,身为父母之官,不知农桑之事,不问百姓疾苦,只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为乐。不知诸位有何感想,某却痛心疾首。”

    “在坐诸位学子,是否还记得先帝誓夺我华夏燕云十六州之誓言,本王建此学府,不仅要教出儒学之士,还要培养勇武之人,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本王是看不起的,也没会重用。

    从今日起的五年里,书院会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让尔等做到,文能安邦定国,武能平乱扫寇,方不负我西山书院之名。”宋清然见学子们有些群情激动。

    接着说道:“不管你是天潢贵胄、亦或是寒门贫子,从今日起,你们只有一个身份,便是书院学子,位高者不得凌辱,勇力者不得持强,聪慧者不得狡狯,待你们毕业之时,才是我大周重现繁荣之始”

    在坐的学子如今还不知道,将来的五年,他们要面对如何惨烈的人生不得带伴读,银钱在书院无处可用,只能每月领着三百枚书院特制铜币,而这些铜币亦只能够在书院食堂勉强吃饱,还想要更精致美食,只得靠自己双手劳动。

    或出色的学业获取奖学金。“听说您前几日在马车上把蓉儿那丫头欺负的不轻,满身都是您射出来那东西的味道。”

    近些时日,常被滋润的王熙凤特别妩媚动人,刚刚被操弄得再次潮吹后,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平儿则伏在胯间吞吐着肉棒。宋清然则透过窗户,看向对面院中的灯火,愣着神,也不知在思索着何事。

    “爷想对面那小蹄子了?想了您就去呗,反正凤儿是伺候不了您了,凤儿是不敢再要了,平儿那丫头都被您操弄的神志不清时叫出爸爸了。”在伏身吮着宋清然肉棒的平儿听了这话“嘤咛”一声,把头向胯间埋的更深。

    “嘶”这深喉一插,让宋清然呻吟出来“也不知这民间俚语才管父亲叫爸爸的,您是怎么学去的,不过难得见平儿有如此浪的时候,却也添了不少情趣。”

    王熙凤把头向宋清然胸间蹭了蹭。“就你不浪,淫叫声快冲破房顶了,也不怕对门听到。”宋清然抓揉着王熙凤的肥臀笑着道。

    “那就要馋死那小妇人,骨子里想爷你的大jī巴想的快疯了,可一面对您,就端庄的像个贞节烈女一般。”

    王熙凤与秦可卿深聊过数次,每次谈到宋清然之时,王熙凤都能感觉到秦可卿的羡慕与欲动,可就是这更近一步之时,秦可卿却又止步不前。

    今日是秦可卿搬来第一夜,面对陌生环境,秦可卿一直未能睡着,便欲去王熙凤院中,如上次一般抵足缠绵,可刚到院门,便隐隐约约听到王熙凤与平儿的呻吟之声,王熙凤叫声高亢,平儿吟声婉转,听得秦可卿心间一荡,又急匆匆的退回房内,洗了两次冷水浴,都难浇灭心头那蠢动的欲意。

    几次想起身去王熙凤院中,假装不知,撞破三人之事,好半推半就的参与进来,想来王熙凤这院中只有她与平儿二人,自己推门而入,是无人能察觉的。

    可碍于颜面与羞耻,秦可卿还是忍住了。“可卿啊,可卿,你是人妇,不可做这等不知羞耻,败坏门风之事。”

    “王爷他真是人中龙凤,人间翘楚,举手投足间都让我心生暗恋。”正在享受平儿口舌服务的宋清然自是不知道此时秦可卿在天人交战,自己馋她身子,可又不想毁了自己在她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加之王熙凤已说的秦可卿有些意动,想等这小妇人自己投怀送抱。

    那时再玩弄起来,定有别有不同滋味,毕竟目前自己上手的女人,都是自己勾搭上后,还未有一个自己找上来求玩求操的。

    见王熙凤说起秦可卿馋自己大jī巴,也是心头一荡,嘿嘿淫笑着问道:“你个小骚货又怎么知道可卿想爷的jī巴的,无端坏人名声,可不是你的作风。”

    此时王熙凤又推开平儿,重新跪坐在宋清然胯间,起伏着身子。“唔好美就是太胀了”宋清然早已摸清王熙凤敏感之处,配合着挺动臀跨,一下下击在她最难承受之处。

    “哎呀顶到了爷您也尽会疼惜她又粗了一圈一提这浪货您就又粗硬三分。她一听您的名字,淫水流的像小溪一般”“秦可卿淫水直流,你是如何知道的?”宋清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王熙凤感觉说露嘴了,她和秦可卿假龙虚凤之事,自是不好意思提起,只自顾自的伏动身子,不再接话。宋清然一个起身,把她压在身下,狠命的耸动起来道:“快说,否则爷今晚非操死你。”

    王熙凤本就快丢了身子,此时被宋清然压着,猛抽数下,再难坚持“嘤嘤呀呀”浪叫着交出花蜜,颤抖起来,如此一来,再难坚持,软玉求着宋清然慢些个操弄,断断续续把和秦可卿百合盛开之事,及秦可卿对宋清然的欲念说了出来。

    宋清然越听,欲火越炙,见王熙凤已瘫软一片,便又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一同操弄起来。

    随着平儿也丢身,宋清然欲再次插向王熙凤时,王熙凤告饶道:“爷,凤儿与平儿再也不行了,您去弄可卿去吧,想来她此时定未睡着,说不定正等着爷您的大jī巴呢。”

    宋清然今日欲念特别强烈,只射过一次,便把王熙凤与平儿玉蛤操弄的红肿不堪,也知再操弄下去。

    二人也难有更好的快感,便只得收回肉棒,由着平儿与王熙凤伺候沐浴。洗浴中的王熙凤有些吃醋,抓着宋清然还没消下的肉棒嗔道:“就知道爷您疼那个骚媚的小妇人,要她身子都要等与她感觉对了才去要。

    当初您弄凤儿时可没这么温柔,用了百般手段,撩拨的凤儿撩拨的凤儿开口求您操弄进来,您都不肯。”此事是王熙凤床榻之上的羞事之一,宋清然每每调笑于她时,泼辣的王熙凤都感觉没脸见人。

    宋清然听了后,也是哈哈大笑道:“那时弄进去,岂不是更美,没几下你便丢了身子。”王熙凤难得有羞躁之意嗔道:“您还说,弄平儿时更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时便破了身子。”

    平儿正帮宋清然擦拭着身子,听王熙凤提到自己,羞着脸道:“奶奶!”“呦呦,这会儿知道害臊了,爷操你的时候也没见你羞臊,八爪鱼似的缠着爷身上不肯起来。”

    宋清然见平儿羞的快没脸见人了才开口道:“你呀,你这张嘴,好人都让你得罪完了。”王熙凤帮宋清然简单穿上衣衫,娇笑着道:“去吧,沐浴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你那棒儿消下去。

    定想着秦可卿那小狐狸呢,操完她记得回来时再洗个澡。”宋清然哈哈笑着道:“你两互舔盘子时,也没见你嫌弃她,爷还没碰她呢,就嫌弃起来了,算了,爷知你心里有些醋意,今晚哪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宋清然能感觉出王熙凤有些小情绪,也隐隐猜出和秦可卿有关,想来也是,自己男人却要主动让给别的女人,王熙凤本来就是个醋坛子。

    只是跟了自己以后,被操弄的很满足,才有些好过。可只要是女人,心内都会有醋意。王熙凤也是稍微一顿,便转变过来,知道却是有些不该。

    毕竟自己和平儿两人都未能让宋清然满足,不让给别人,最后还是自己和平儿受累。“凤儿玩笑呢,我和平儿可受不得您再来一次了,肿着呢。”“那爷可去了,不许后悔。”

    宋清然如此一说,王熙凤更不好意思了,推着宋清然出门道:“去去去,好好弄那小狐狸,明日说说战果。”

    宋清然哈哈笑着应下,方推门走出王熙凤院落,向对面仍亮着的灯火处走去孤枕难眠的秦可卿此时正在给手腕描着火焰纹,所用颜料并非刺青颜料,只能作为绘画装饰之用,清水洗上两三次便能清洗干净。

    秦可卿的手指修长,柔弱无骨,在快要成形的火焰纹衬托下,显更莹润动人。宋清然打发了随身的太监,这种偷香窃玉的事,虽是太监,跟在身边也觉别扭,接过太监手中的红灯,轻轻推开清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