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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个眼,有多少男人抛家舍业,甚至连性命都搭上啦,有多少皇帝为了女人,连江山基业都不要了,我的小姐,你说这个眼厉害不厉害?”
“是啊!”小冷给我满上一杯酒,轻声附合道:“细细想来,真是这样!”“小姐,虽然都是一个眼,可是有很大区别的啊!每个眼长得都不太一样,世界上没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人,天底下也找不到长得一模一样的屄,每个屄都有自己的特点”
“哈哈,张哥,你简直是个屄专家啊!”小冷捂着小嘴嘿嘿地笑个不停。“不!”地八子补充道:“不,老张是我们这伙人中一致公认的屄博士!哈哈!”“啊,厉害,张哥!”小冷抱着我的腰媚笑道:“张哥,继续努力,争取考上屄博士后!”
“哈哈”那一天,我与地八子在小冷租住的那套二居室里把那六个卖屄的女人以及她们新上任的大姐大
小冷翻过来调过去、反反复复地操个够,直至我那可怜的小弟弟再也无法挺立起来,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卖身的娼妓做老鸨,重操旧业后,不知小冷能否发笔横财,且听下回分解。
我在小冷租住的单元里与群鸡们荒淫无度地折腾了好几天,身体渐渐地吃不消了,珍贵的精血被群鸡们掏得溜空,可怜的小弟弟更是一蹶不振,同时,还有生意需要打理,表哥将第一批菜牛处理完毕。
虽然赔了帐,依然不死心,决定从哪里丢掉的,再从哪里找回来。于是,我只好将疲惫不堪的小弟弟草草地塞进裤裆里,又向内蒙古草原进发了,我站在候车厅正等待检票,手机又嘟嘟嘟地叫唤起来。
哼,不是小冷,就是地八子!
“喂,小冷啊,什么,你说什么?出事了?”小冷在电话里哭哭涕涕地告诉我,她们这群鸡被派出所端了老窝,悉数扔进了收容所,警察言称,如果不交出数目可观的罚款,就送她们劳动教养去。
最后小冷一口咬定,这事准是地八子干的:“张哥,派出所的人指名道姓要找你。你家在什么地方住,房间的格局,室内的摆设,都说得有眉有眼。
甚至你贩牛的事情,买了多少头牛,有多少头牛得了口蹄疫,警察都了如指掌。你说,如果不是地八子,谁会知道得这么详细啊!”“张哥,怎么办啊?帮帮我吧,我彻底完蛋了,出来混了几年,不但一分钱没挣到,把孩子也混丢了,老爷们也混疯了,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张哥,你先把我赎出去,日后我想办法赚到钱,一定还给你!”
“老弟,”混了半辈子江湖的表哥提醒我道:“她是不是在搞事啊,你可悠着点,别上了她的套子!再说了,这事与你何关,一个婊子,犯得着吗?你和她还能有真感情?啧啧,真是的,不要感情用事啊!”“你让警察接电话,我问问他,是什么意思!”小冷将电话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此人一说话,让我大吃一惊,不仅油腔滑调,还满嘴的污言秽语:“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法么?什么,嫖娼而已,你可拉倒吧。你的事情可不小,属于群奸群宿!
够判刑了,你赶快过来吧,否则,畏罪潜逃,罪加一等!”“去你妈的吧,这点事算个jī巴毛哇!”我忍不住地大骂起来。“就你这副德行,也是人民警察?我看你跟土匪、二流子没什么区别”
我与所谓的警察在电话里大骂一番,对方大概是烦了,将电话又甩给小冷,小冷依然苦苦哀求我,求我把她赎出来,表哥很不理解:“老弟,一个卖屄的,你犯得着为她这样么?”
小冷的确是个臭卖屄的,我与小冷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可是,结识这些时日以来,虽然谈不上真情,可也不愿意看她的笑话,我顽固地坚持,一定要帮小冷一把,表哥无奈,只好与我走出候车大厅,临时改签了车票,决定先赎小冷。
表哥告诫我:“你千万不能露面,否则一网打尽,事情就更难办了!”表哥拿我这小老弟毫无办法。
他将我安顿在一家小饭店里,然后亲自出马,仰仗着多年的社会关系,终于打通各种关节。黄昏时分,表哥领着小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冲小冷嘿嘿一笑,小冷哗地涌出一串热泪来,末了。
咕咚一声,响当当地跪在我的面前,我急忙将其拽起,小冷仍旧陷在绝望之中:自己在公安局已经榜上有名了。旧业再也不敢重操了,可是,不卖屄,又能以何为生啊?
“先不管这个,跟我溜哒溜哒,散散心,消消晦气!”
我一高兴,索性给小冷也补了一张车票,决定一同前往内蒙古。表哥面呈难色:“老弟啊,你这是旅游,还是做生意啊?”
趁着小冷不注意,表哥委惋地告诉我:出门做生意,带女人不吉利,更何况是个下贱的娼妇!
“张哥!”机灵的小冷早看出表哥的意思自己是不受欢迎的人,更是下贱的人!
于是,她决定中途下车“张哥,我配不上你,下站停车后,我下去,张哥,我等着你凯旋归来,贺你发财,腰包揣得鼓鼓的!”
下一站是伊图里河,走南闯北的我对此地并不陌生,此地位于三省交界处,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不在省城之下。也许是命该如此,重获自由的小冷,无意之中被我抛到了一个更加混乱的所在。
“张哥,”下得车来,站在站台上,小冷用凉冰冰的小手拍打着车窗“我等你,我在伊图里河这里等你!”
隔着挂满冰花的车窗,我手指着车站外一栋颇有气势的旅馆,示意小冷在那家旅馆等我,一股寒风袭来,小冷打了个冷战,拢了拢松脱开的围巾,双眼饱含深情地凝望着我,直至目送着列车缓缓地驶出伊图里河车站。
收购完菜牛,大表哥独自押车回省城了,我兴冲冲地来到伊图里河,小冷果然在那家旅馆等着我。嫖客与娼女分别十余日,也颇似夫妇重逢,男欢女爱,鱼之水情,自然不必言表。
一番大战之后,我们搂脖抱腰地靠在窗前,嘻嘻哈哈地瞟视着车站广场,突然,我明显地感觉到,小冷雪白的身子突突地抽搐起来,旋即便胡乱抓过衣服:“不好了,出事了!”
“你又出什么事了?”我困惑不解地盯着小冷,自己也开始穿衣服。小冷没有回答我,我扭头俯瞰窗外的广场,几个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向旅馆走来。小冷面呈惧色,非常麻利地穿戴整齐。
而此时,警察和男子已经走进旅馆的大门。小冷挽起我的手:“张哥,快走!”小冷挽着我的手臂,摆出一对情侣的亲蜜架式,刚刚走到楼梯口,警察和男子也蹬上了台阶,我的目光与男子恰好对视在一起,从颜面上看,此人大概四十多岁,身材魁伟,一脸的络腮胡子粗硬而又密实。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他,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在哪里?哦,想起来了,是在梦里!这是怎么回事?世事难道会如此的巧合?络腮男子的面庞棱角分明,一双狡诘的眼睛放射着可怖的。
同时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很是漠然地瞟视着我。看他那眼神,尽管从未谋过面,仿佛他对我也非常地熟识,而对旁边的小冷却是视而不见。小冷低垂着头,与男子擦身而过。
同时,用肘腕悄悄地顶撞着我,那意思,分明在告诉我:别乱看,快点走!免得惹麻烦!小冷连房间都来不及退掉,便买了张站台票,一口气溜进车站,随便跳上一趟火车,待火车启动时,她的一颗心方才放进肚子里。
“好玄啊!”小冷感叹一声“他挺够意思的,装着不认识我,否则,若被他指认出来,我又得摊事了!”
“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明明知道小冷是卖屄的,看见她面带感激之情地提及那个中年男子,我还是颇生醋意“他,他是谁?来了一趟伊图里河,就这几天,你也闲不住,又卖上了?”
“不,不,没有!”小冷否认道“张哥,我向天发誓,以后就是要饭吃,我也不卖了!不挣钱,还作贱自己!”
“哼哼!”我不屑地追问道:“没卖,那个男的是什么人,所谓的够意思,是他犯事以后,没有指认你吧?”
“张哥,我跟他在那方面没任何关系!”小冷环顾一下周围的旅客,看见大家都昏昏欲睡,她凑向我的腮帮,简单明了地讲述了她在伊图里河的经历“张哥,我不能卖了。
总得找点活路啊,总不能让你养活啊,在伊图里河这几天,我认识了刚才那个男的,人们都叫他‘铁人’!”
“呵呵!”我扭着厚嘴唇“真是脸大不嫌害臊,一个无业游民、一个臭无赖,竟敢盗用英雄人物的大号,小冷,你知道铁人是谁么?那是大庆油田的采油英雄王进喜!”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铁人,可能是他不怕打吧?在伊图里车站,谁也打不过他。”一个娼妇,哪里会知道王进喜啊,虽然伊图里河与大庆油田近在咫尺。
“铁人叫我跟他一起做生意!什么,张哥,你问什么生意,就是卖假票啊!张哥,这可不能随便说啊,否则,我又要摊事了,刚才,铁人一定是摊事了,被警察给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