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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开放着自己,慢慢地蠕动着,雪白的肌肤,雪白的床单。她的腔道润滑而温暖,两人的交接和谐容洽,有好几回,文迷乱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射,她并非很紧,但那种柔软润滑明显地胜过了单调的紧迫。他温情地抽动,温情地看着她。“兰兰。”他叫她。“嗯?”贺兰睁开迷离的眼睛。
“下面让臭小子给撑大了。”
“胡说。”贺兰吃吃地笑着,身体也忍不住地扭动,一对洁白的乳房晃荡不止。
“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不老实的?”文继续抽动着,一会后,他把持不住,停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
“你们一进房就开始吗?”
“没有。”贺兰笑着分辩。
“那是”
“没有什么啊。”贺兰坚持着。
他突然纵起身狠狠地捅了她一阵,几乎要将她送上高峰。“小丫头,老实交代。”他说。
贺兰知道他的心思,腾出手,揽住他的肌肉凸起的双臀,轻轻地按着,继续逗他“真的没有啊。”她说。
文捧起她的脸,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脸庞,她的耳垂,直到她脸色越加的潮红,接着问她“说啊。”
“是,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满脸的潮红地坦白。
“他怎么玩你的?你挣扎了吗?”文轻声地问,他知道,她已经开始神志迷惑了。
“没有。”贺兰的声音如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敲击着文的耳膜。
“你舒服吗?让他玩的时候。”
“舒服。”
“比现在舒服吗”
“一样舒服”贺兰感觉到了潮水的波讯“到底哪一个更舒服一些呢?”
“是亮吗?”他也感到了紧迫。
“是的”她开始呢喃
“为什么?喜欢他的粗大是吗?”文开始舔弄她的耳边。
“是”
“喜欢他吗?”
“喜欢。”
“晚上还和他做?”
“让他操吗?”他开始用力抽chā。
“是的,我要。”
“和他做的时候怎么叫的说。”文气喘着。
“阿亮老公操我”文颠狂着将一切送入她的深处等喘息平静。
贺兰翻身使劲捶他。“我根本没有说,你骗我我说的!”房间电话这时响了,是亮。
怎么还不下来。点的菜都上来了。干嘛呢?他嚷着。
还能干什么?打炮呢!马上下来。
易文还没放下电话,贺兰已将他的一块肉几呼给拧成绳了。叫你再胡说。
易文跳下床,趁势将她抱起进如卫生间,你也好好洗洗,一股精液的味道,他说。
贺兰无可奈何地不再反驳,只悻悻地:你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完全和亮一个腔调。
易文嘻嘻哈哈地给她全身抹上沐浴液,是吗?你可是越来越鲜嫩了贺兰握住他的东西,此刻小小的,抹上泡沫后滑滑的,很好笑,她搓柔个不停。
易文开始觉到她的变化,抬起她的下巴,认真起来:“你是我老婆,是我最好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我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我知道。”她紧贴住他,两人身上都是泡沫。
“只是,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她看着他说。
“别傻,我也很开心。或者我心理有问题。管他呢!呵。开心就好!”他伸手摸向她阴部,那里现在更是滑腻无阻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去了“要不,你帮我去找一个?”易文嘻皮笑脸地“好啊,筱雅怎么样?”她不知怎么就顺口而出,说了一个名字。
“她和我一样,也是个有丈夫的女光棍。”她说。
“她比我还大啊!”易文说,她是贺兰最知心的姐妹。
“那有什么!开心就好啊!”她紧盯着他看。
“好啊!你说怎么就怎么好了。”他咧着嘴朝她笑。
“想得美!你做梦!一试就试出你的花花肠子!”贺兰假装生气地摆脱他,开水冲洗身上的泡末。
易文继续嬉笑着上去擦抹她的身体。
易文穿好衣服,她才出来,原先的衣服被两个人闹的皱成一团,她噘嘴盯着他看。“换别的吧,哎,小子不是给你买了几套衣服吗?带来了吗?”贺兰笑迷迷地从衣柜取出衣服,娇媚地笑着,神情夸张地:“怕你不高兴,还不敢穿。现在我穿了喔?”
“呵!我是那样的小心眼吗?再说——你还有什么没让他玩过”
“你”贺兰惊呼着要扑过去打他。让他闪过了。
“好了好了。小子在下面该等急了!”易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让她再纠缠。
“到时再找你算账!”她恼羞成怒地哼哼着!
“干嘛呢你们!人家这里马上要打烊了。”亮看她穿着那件刚才不肯穿的套装走进餐厅,心里乐滋滋的,两人坐下来,若大的餐厅确实没几个人,也是,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在这西部地区也实在是夜生活很贫乏,在机场过来的时候,进了城一路就没什么车,畅通无阻。
“没办法啊,两头都饿了,怎么也的一头一头来。”亮直看着贺兰,她脸红红的,瞪着易文,没什么表情,易文脸上倒是呲牙咧嘴的,原来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给他们倒上啤酒,对贺兰说“哎,今天可没饮料啊。”她也倒是干脆地把杯子递到他前面。
三个人倒是真的饿了,再说那样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个服务员立在那里确实也没什么滋味,他们也就没什么讲究地胡乱填补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电梯里,贺兰看着自己的脸,红的有点发紫。
“妖怪似的。”易文说。
“你看你们?”她指着镜子:“野兽似的。”回到房间,易文倒在沙发上揉着肚子“饿鬼似的填肚子,多了点。”贺兰给他们泡上了茶,易文拉着她坐下来,说:“家庭妇女的味又回来了,真好。”贺兰笑着斜睨他一眼,在离他一点距离坐下。
这时候的亮最不自在,开了电视看着,眼睛却在东西的乱溜。
易文把贺兰拉过来。
“我想和你说个事,这两地分居的长期以往也不是个事,看样子我们那边一时半会的想收场也是不可能了,干脆你去把手续办了,带儿子一起过去算了。”
“哪那么简单啊,户口,儿子读书,到时什么事都一起来。”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给市里多少税收?那边有政策,具体规定一清二楚,别说你们母子俩,还能给员工解决几对两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儿子好吗?”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还来个电话,现在每月一封email就算搞定了。”
“小莉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贺兰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两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开电脑开始核查资料。
贺兰来到小房间,里面很热,她把墙壁上的空调开关打开,有一点霉味,她又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风夹着点点雨丝,正好落在床上,她只好把窗关小。
她听到他们俩在小声争着什么,她无意去听,回到那间大卧室,换上那件棉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根本看不进去,她在猜想今晚会怎么样,她其实知道结果。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是不会虚度春宵的,但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特别地把小间的灯光打开,调好温度,但只不过是表明一个虚伪的态度罢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自从去年在深圳终于有了开端后,她便明白这个游戏会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可怕的是,在内心深处,她已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否则,在来兰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来此的结果,她还是来了,这就已经是不点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说她有饥渴,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但这近一年来,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隐隐对这种不伦的三人性欢的渴望,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强壮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纠缠着,奉迎着她,环抱着她。对于那种渴望之下,肉体的满足已在其次,单单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轻而易举地步入高潮巅峰。
不知什么时候,易文进来了,一个人。进来后,他就关上了大灯。她紧提着的心落下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它什么。
“还不想睡吗?”易文过来亲了亲她,她站起来娇嗔地说“等你嘛”她轻巧地溜到床上,拉过薄薄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一面掀起留给易文。
易文脱的只剩下一条她去年给他买的宽松的平脚短裤,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时候,门开了,看见亮穿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进来了,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很快听到哗哗的水声。
贺兰觉得心脏呯呯地跳起来,转身面向易文,他自己房有卫生间!
易文不置可否地只是亲她。
很快,亮围着块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靠到贺兰身边。
贺兰觉得气喘的厉害,她推开易文,大口地透气,但很快,亮就扳过过她的头,开始亲她,温热的舌头送入她的口腔深处搅动,她也禁不住地开始回应,易文立起来,转身拧亮了床头灯,贺兰惊呼一声有点睁不开眼。
亮的手此间也没闲着,伸入了她的睡衣内,轻轻一拽,带子绷开了,他的手已伸入她淡粉色的奶罩里面,搓捏着让一只乳头从罩里跳出来。易文把她扶了起来,帮她把睡衣脱下,在解奶罩塔扣时贺兰忸捏着伸手把灯重新关掉。
易文最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下来,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静静地看这床上好一阵子,屋里只有写字台上的镜灯亮着,光线不太强,远远地照在床上,只有荧荧的光,但还是映衬出贺兰躯体惊人的白,亮的手此时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正好掩住了她那一片茂密的角质色的阴毛。
她和亮换了个姿势,变成她蜷缩在他怀里,亮的浴巾散开了,那根粗壮的惊人的yīn茎怒涨着,紧抵在她白晰的大腿上,它很快就会在妻子的yīn道内穿梭,他很奇怪地,没感到一点男性通常会有的自悲,既便是从贺兰嘴里说出来,亮的生殖器比你粗壮,进入就有高潮的预感,他也没有别的想法。
他看到亮抓住她的手,拖过来放在自己的yīn茎上,她开始唯喏了一下,但很快,就握住它,从里到外地套弄,他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口水,走近床边,看着妻子的脸,此刻的脸是一片红潮,不是饭后的那种紫红。
他轻抚着她的脸,她睁开迷雾般的眼,伸出一只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扳向自己
“老公。”她轻呼着,易文又和他们纠缠在一起她的手从易文短裤的裤脚滑进,握住了他的yīn茎,易文停止了接吻,低下头身体让出一点空间,使她能够平躺下来,然后着迷地看着贺兰两手各握着一根怒涨的yīn茎轻急缓慢地套弄玩耍。
过了一会,她可能手腕有点酸,朝着易文娇媚地笑了一下,甩了甩手,移动了一下,弯下腰,含住了易文的yīn茎,很认真地吞吐,易文呆了一呆,手摸向她的yīn道,手里立即被浸润的一片黏湿,很快他就又得把手移开,因为,亮哼哼了一身,也伏下身子,将脸浸入贺兰的两腿中间。
易文的一只手摸索着抓到她的一只乳房,他肆意地搓揉,象在揉面团似的,突然,贺兰的吞吐停顿了,随即把他吐出来,低低按纳不住地轻吟“老公我快来了。”易文掉转身子,低头吻她的身体,从脸上吻向胸前,双手各抓着一团乳房。
“阿”她开始尖尖地叫起来,她的高潮明显地一波波涌来“老婆,让亮插进来吗?”贺兰被快乐紧紧抓住,说不出话来,目光带着哀求直向易文点头。易文拧亮了床前的灯,拍了拍亮的肩膀,亮起身抓过那块浴巾擦了一把湿湿的脸,伏身在贺兰两腿间,那根赤红的yīn茎正抵在她湿淋淋的阴户前,只要一挺就窜入贺兰体内。
巨大的yīn茎快速的冲击也许使贺兰有些意外,但明显地,她很快就接受了,此间,她还微微睁开眼睛,朝易文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但很快又被亮的猛烈冲击带进迷漓的境地
易文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地搓揉她,亲吻她,体察着她身体的每一细微的颤动,顺应着亮的节奏两只手从胸乳向脸庞抚慰着她。
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老婆,快活吗?”贺兰神经质地点头又猛然地甩头,嘴里喃喃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亮猛烈而机械地冲击着她,很突然地,贺兰高高地挺立起来,整个身体象一把弓一样张弛易文始料未及地慌忙回应但这时贺兰却继续甩着头吃吃地笑起来,并大口大口地喘气,扭动着躯体,下面拼命地贴近亮,使他能再深入一些,更深入她但明显地,亮被她弄的措手不及,在嚎叫声中已喷发出来半响后,有点难堪地嗨嗨笑着,手伸到她腰部,将她抱起来,放到枕头上。
“她突然夹得好紧受不了了”他气喘嘘嘘地和易文解释。
“尝到厉害了吧?”易文说。
“呵,是。”亮抱住她,搂到怀里,使劲地亲她,身上的汗黏呼呼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这时易文在贺兰身后正好和亮将她夹在中间,他用手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湿润的厉害,他不由分说地凑上前去,把硬的有点难受的阳物往那湿滑温暖的洞口插入进去
屋子里迷漫着一股使人狂野縻乱的淫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