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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时候,易文也只能以这样的调侃来轻松自己了,应该说在这个时候,最紧张的还属他了。
这个时侯,他很奇怪地专注贺兰的神情,而不是以前的臆想中的凝视某个地方,而且,说实在的,某地方真真切切的交接部位倒是早以亲眼目睹过,或者是本意还是对贺兰此时的神情更感兴趣一些。
从她蹙眉抿唇到面部稍稍变得紧张,一直到终于嘤咛一声长长的低喘,几乎不用看就已经完全感觉到了事态发生的进程。
此时的真真切切是无法形容的,而最不应该的是,易文觉得自己心如止水,他只是爱怜地用拇指指肚轻轻地抹着贺兰紧紧抿着极其性感的嘴唇,甚至忽视了亮的存在,说真的他这时候的确是非常小心,可谓真正的温柔呵护了,这也是易文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到他那边的原因之一。
她双目尽管闭着,可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中还是可以看见眼皮颤动不已,分明是竭力抑制着自己不爆发出来,如果不是易文精心设计的期望赢得高尚称呼的尴尬场景,她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压制成这样。
她感觉到亮在里面极端的爆发力、极端的怒涨,她明白此时的血脉喷张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这样的画面是疯狂的,无疑是破天荒的。
但是她感觉不到易文以前日思夜想出来的这样的方式,这样的举措对他而言是如何样的冲击,她感受着自己心脏砰然的撞击声中努力做到安然地睁开眼睛,搜寻易文的目光。
她发现他也是平静的,起码表面是非常平静的,她还在他眼里找到了依稀的关切,她心里顿了一下,这个臭老公,其实一切并不是他所想所说的那样,他在描述这一刻的高尚的时候,感觉好像是此时他会是癫狂的,会像是一个纯粹的流氓恶棍似地欣赏浏览这一刻的淫靡这一刻性的奢华。
实在是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两个心爱的男人同时呵护缠绕着自己,实在是够奢华了。
“老公。”她轻喘着叫了他一声。
这时候,他竟然露出孩子般的害羞,这种表情的稚嫩贺兰几乎是在和他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的,是指神色,他分明害羞的厉害,这种时候这种表情应该是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办法体会的。
他只是咧嘴笑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梳理了一下她散落到脸颊的乱发,接着就再也没有别的举动,要说是有的话,只是不断地用他热乎乎的手掌贴在她火烫的脸颊,偶尔神经质地颤动一番,给她传递一些安慰亮同样不安,起初的一段时间,他不能自己,仅仅是任自己不断的膨隆,感受那种几乎要涨断的感觉,那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膨隆到一定的极端时,立即会接收到她墙壁压缩的回应,天地阴阳交合的至高境界莫非至此了?
就这样好了,就这样吧,亮紧皱眉头,却绝然不敢大幅度的活动,只是微微地提臀稍稍能让她感应到自己小幅穿梭
一直到后来一个滑稽的插曲发生,算是改变了这场屏声静气的太极搏杀。
序曲是这样的,亮在曲折蜿蜒地哼哧的过程中,伸出右手刚要捏住她丰润白皙的乳房的时候,恰好易文也腾出一只手去搓揉贺兰的胸部,几乎是同时,两人一左一右地落在她胸前,两人都愣了一下,这时候,易文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说道。
你倒是能做到两头都不落下哦?”是贺兰扑哧一声先笑开了,她实在憋不住了,娇嗔地在他背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索性解放开来,双手搭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上,快意地承受起来,僵持的局面算是开始融化开来
易文的心情也随着贺兰的放松而松弛下来,她的打量也自然起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贺兰优雅地承受,也可以说她间或微微抿嘴表示一点点稍稍的害羞乃至矜持都恰到好处,虽已逐渐没有因为易文而紧张,但是他能感觉的到她偶尔的目光还是在介意自己的感受。
易文的轻松助长了贺兰的松弛,这样的变化使得她在屈意承欢的过称中一点都没有生硬,把这场惊心动魄的交媾演绎成做ài。
她竟然可以这样——双手向后支撑在易文腿上,把身体直立起来,顺着易文的目光低头凝视那里
这样的姿势显然比较辛苦,但是首先跨下来的却不是她,而是亮,就如一具杠杆,她这边起来,亮可笑地就被她压了下去,或许很明显亮的溃败还在于心理上的压力,尽管如此,这中力量的变化引发的是一副更加更加奢靡的画面。
贺兰悄然便已经骄傲地处在统治的姿势。
易文此时保持的心如止水的心情砰然撞击了两下,心底实在是惊叹这小女子的自如,不是用心的投入,不会做的这样顺流衔接自如,他不由地在她雪白的臀上轻击一掌,是赞叹,还有稍稍的嗔怪?
她转过脸,红彤彤的,顽皮地呈讨饶的神态,这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不管怎样,身后这个男人都会迁就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既已无力抗拒诱惑,只有希望得到宽容了。
她在心里低声惊呼着。
“就这一次了,行不?老公?”易文这时虽不能完全了解她的心思,可是这个时侯的鼓励他已经是无条件的了,落在丰臀上的手,轻轻地捏起,放下,随着她扭动的节奏公平地说,后来发生的情节应该是个意外,或者说,起码不是经过蓄谋。
那是在贺兰占领了有力地形以后,经过短暂的适应后,她开始扭动着慰劳自己,身体接收的冲击和挤压很快将她带至熟悉的制高点。
当时她唯恐自己太早迷失在顶端,开始有意识地控制节奏,可是耐不住寂寞的亮不甘心屈居臣服的姿势,自下而上发动冲击,最后终究还是她的体力略输一筹,大呼一声,气喘吁吁地伏倒在他胸前
这样一来,一直在她粉臀后面鼓励着她给她力量的易文的手掌不经意地滑下来,竟然就搭在她湿滑的臀缝间
开始他只是在那里调皮地弹了两下,之所以是弹而没用抹的方式,有一点情况需要解释一下,其实他只是弹了两下是怕触到那里——两人交接处的亮,虽然两人情似兄弟,可是男人对男人的那物件还是有一种天生的抵触感觉,他怕碰到他,所以只是在她臀缝弹了两下。
岂知他这两下近乎恶作剧的动作均准确地触到她那敏感之处,她竟然被突如其来的小小刺激激的一个全身激灵。
可她哪里知道易文完全是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她羞恼地嗔怪。
“讨厌哦。”并反手在他手臂打了一下。易文被弄得有些丈二和尚,也难怪,毕竟他的爪子远没有她那纤薄细嫩的菊蕾来的敏感了
话虽如此,刚打完他的手,忽然又黏上来,唯唯诺诺地牵到那里,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一个小小的意外,显然让迷乱中的女子初尝到别样的感受。
易文很惊奇,亦很尴尬,尴尬还是因为刚才的原因,那里是湿滑的,是因为此前她屈居下风的时候,顺着流淌下的湿滑早已淹没了那里。
似乎她的起伏变得小心,是为了感受来自易文的刺激,这样一来,易文恰恰可以安心一些,他的手可以稍稍避免与亮有恐怖的接触。
他的中指顺缝而下触到那里的时候,她僵住了,他的指肚正贴在她柔软无比的菊花蕾边,不等他反应,她稍一扭身,易文觉得指尖已被一股暖流,一股火烫包围了
从指间瞬间传遍全身的触电般的酥麻感绝对会使任何一个男人惊心动魄,那种神秘、湿热,还有那种柔嫩传递到脑海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忍触摸。
似乎就如一张蝉翼,稍不小心就会撕裂,这种担心造成的恐惧使得即便是想退出的念头都瘫软了
更要命的是贺兰的手此时仅仅地掐住他的手臂,掐的死死的,这更加加重了易文的不忍,这是怎样一种负担啊,他此时脑子里闪过无数a片里那些穿梭自如的后门交媾的画面,那些画面看起来是多么令人脸热心跳、令人神往,可是现实如何成了这样?
而且,这个时侯还有更不合时宜的事情发生了,在下面的臭小子,显然没有意料到后面的情况还有易文复杂的心理变化,在停顿了稍稍的几十秒钟后,竟然重新开始运动。
而这种活动几乎让易文窒息,原本他就是对触碰到他的身体有抗拒心理,可是等到他开始活动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就似自己的手指紧贴在他的物件上感受汗颜的摩挲了。
这一改变让他暂时回到自己的窘态中来,虽然他明白那里是隔着一层膜,可是要命的是,实在是太过于纤薄了,如果脑子里没有这概念仅凭感觉,绝对是贴着他那令人发指的玩意。
他想逃避,稍稍地动了动,可是贺兰却吟泣起来他动了一下,靠到她耳边,这样,使得他的手远远地伸着有些吃力,他吻着她脖颈,耳垂,希望可以让她踏实一些,她仰过脸来吻他,脸烫的让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没事吧丫头。”他离开她湿滑的舌头,担心地问她。
她害羞地别过脸,看上去竟然只有稍稍的害羞,绝然没有一丝的痛苦表情。
这让易文放下心来,细想一下,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多余,要么就是纯粹的知识缺乏了。此前连那么激烈的过程都过来了,何况此时仅仅是自己的手指他有些恼火,自己的紧张是多余的,可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的吧,这么想着,贺兰又吻上来。
很奇怪的心理作祟,贺兰这么主动地送吻竟然让易文有点受用,心里的感觉暖暖的,感觉虽然是这样的场面,可是夫妻间的心灵很贴近,他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头,柔柔地摩挲着她的发丝。
下面傻小子缓缓地抽chā,节奏均匀,应该属调整阶段亲吻的间隙,他停顿了下,悄声问。
“你行不行啊?”她凑上来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痒”让易文心里大晕,自己的担心实在是多余的紧,她紧紧是觉得痒?
他恼火地用抱着她的手在她脑袋拍了一掌,明显地对她的俏皮一点点惩罚。
她在他嘴唇回应了一下,这一下她咬得有点狠,估计要留下牙印了。
在他感觉到疼,闪开时,她却乘机俯身吻向下面易文心里麻酥酥的,这时间,心里对起先僵持在那里的手指的不适已经减少很多。
看她这样,有点恶作剧地稍稍动了一动,忽而就感觉她里面马上给了自己回应,这回应使得下面的臭小子都不由呻吟了一声,像狼吼仿若一只厚厚的茧包裹着的蛹,被包裹了千百年,如今终于冲破层层阻挠,破茧而出——他们的思想。
中间的女人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女人了,她已经成了凝聚两具雄性力量的轴心。
贺兰不再单纯了,她释放开来,以前一直弄不明白的。男人迷惑的时候,醉意汹汹的时候,总会胡言乱语地把眼下的这种情形挂在嘴边,那种痴迷,让她如何也无法理解的,怎么也弄不明白,眼下她总算有点明白了。
这成了一场仪式,起码对他们三人而言,完全是一种象征了,他们并没有如a片里展现给观众那种疯狂痴迷眼花缭乱的动作,而是彻底的安静下来,没有动作,没有声音。
若是从商业演绎的角度看这种行为,接下去的无疑是迷离狂乱,一直到完完全全的释放。
可是,公平地说,进程到达了这里,没有一个人的心理真如想象中的那么龌龊,明明白白是一出淫靡的画面,但是没一个人感觉是一出肮脏的游戏,心里、脑海中几乎同时涌上一个很厚重的词。
承诺。
这当然不是意味着当时三个人就停下眼前的活动开始讨论这个抽象的词语。
但不久以后,扭捏地说起这一次惊天动地的举动时,别别扭扭地表达出来的意思,不管是亮。易文,或者是贺兰都当时感觉有这么点神圣的味道。
当时的心理活动精简成文字是承诺,其实心里想的是。
“妈呀,这以后生生死死的都要和这两个臭男人纠缠在一起了。”这是贺兰当时脑子里想的事。
亮,好像也说了基本差不多的意思。
易文,在默许了上面二人的表述以后,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讥讽道。
“流氓就流氓了呗,还尽找借口,还找的那么高尚。”
“呸,还好意思说这两个字。”贺兰马上还击。
易文马上哑言。
好像这两个字的故事还一下子不好意思暴露给臭小子。
这一切都是后话。
当时,肯定没有上面表述的这样轻松。
安静的确是安静了一会,其实那是心理上的不适,每个人都紧张而已。
不过考证俩男人有那么高尚的念头,的确似乎有些若有其事。
因为,在易文从后面侵入以后的短暂平静过程中,他们都默不作声地几乎以一种近乎膜拜的神色柔情蜜意地腾出手来抚摸贺兰全身,那种神情的确不是任何一个狂乱交媾中的雄性动物都做得到的。
等适应了,恢复过来,过称反倒简单了,虽然也几经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