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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乳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chā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穴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会插我

    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小穴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

    “好啊!你”“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肉棒子从未离开小穴,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乳头。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白嫩的阴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着jī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肉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爱液。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阴户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令仪,小小穴好紧你给嗯好多爱液”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阴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jī巴,已无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过阴户口的钳制,从guī头顶洒入令仪的子宫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yīn道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肉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裸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ài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jī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ài的窗口啊!”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乌溜溜”的长发。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我宁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座。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人”的咖啡被递上时,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著,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表。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