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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可秀兰的麦子还没打完,娘儿俩个站在麦场的一边悄悄地说着,过几天,等打完场,晒好麦子后,就和婷婷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心里酸溜溜的听着这些话,遗憾着不能让女儿生下来,可世俗和人言又不能不让我考虑。唉!这可恨的世界,为什么相爱的人就不能自由自在的在一起呢?
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爱的,说粗俗、说白一点,就是让男人操的,闺女大了,父亲不做,别的男人也照样做。试想如果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嫁不出去?就是家庭、邻居也会碎言碎语,更不用说闺女本身了,女人和男人同样需要性爱,哪个男人娶妻不是操别人的闺女?轮到自己的闺女,就非得让别人操去,自己操了,就是乱伦,就是败德,难道父亲和女儿的家什就真的不合适?真的不能做ài?可人们一旦打破了那种观念,无论是父女还是母子还不是一样生子育女?一样追求乐趣?
所以只要两厢情愿,彼此喜欢,还管什么辈分和人伦?
看看女儿在和妹妹告别,一丝恋恋不舍让我不得不回头看了她一眼。秀兰到底是过来人,看到我的眼神就知晓了我的心意,赶忙推了婷婷一把“跟爸爸道个别吧。”
整天在一起的父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话,只是最近一个阶段和女儿做了那些事,委实有点舍不得。婷婷撇眼看着我,很自然地迎着女儿走过去。
农村里的麦场到处是整垛的麦子和打完麦子的麦秸,将整个场地几乎围成一圈,在这半封闭的自家麦场里,对外就是一个隐秘的场所。
在两垛麦堆的中间,婷婷亲昵的搂着了我的脖子。“爸,我回去了。”
“好,告诉妈妈,姑姑家的麦子拾掇好,我就回去。”
“那可要快点。”她说着这话又回过头对着秀兰“姑,一收拾完,就让爸爸回来啊。”
秀兰微笑着说“知道了,姑姑留不下。”
“哼!那可说不定。”婷婷娇嗔地说。
“死丫头,姑姑哪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她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一动。“爸爸惦记着你呢。”
“才不呢。姑姑”她悄悄贴着秀兰的耳边,低低地说“人家说新婚燕尔呢。”
“啊呀,你个小东西,谁新婚了?你才新婚呢。”秀兰追过来作势要打,婷婷却跑到我身后躲着“爸看看姑姑要打人家。”
我一手攥住女儿的手,幸福地笑着。
“看把你美的。”秀兰看我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圆睁着杏眼瞪了我一眼。
我能不美吗?这几天两个女人都作了我的女人,每天割完麦子,躺上床左拥右抱的,起初两人还有点扭捏,可经不住我的缠磨和调情,灯光下我裸露着扒下女儿的内裤,再窜掇着妹妹,当三人都赤裸着只用一床被单遮盖着时,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呢?
“死丫头,”秀兰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说“看看谁新婚,都让人家弄大了肚子。”
“哼!先别说嘴,说不定这几天早被下了种。”说完对着我挤眼,又用能让秀兰听得到的声音说“爸,加油!”
“你?”秀兰这次是真的怒了,她没想到侄女说出这样的话。
“好了,别说了,”看着她们逗嘴,不得不上前劝解着。牵着女儿的手,又搂抱了妹妹。
“小丫头,没大没小的。姑姑说你不对吗?瞧,小肚子都快挺起来了,小心你姑姑不带你去做,让你生下来。”
“坏爸爸,都是你,从来不带套。”
“呵呵,戴套?”我学着女儿,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戴套还是肏你吗?那干脆爸爸就肏避孕套得了。”
“那你就去肏避孕套好了,以后别再找我。”婷婷气得扭过头不理我。
“呵呵,恐怕到时候你要爬上床等着我。”我望着她嘟起的小嘴,真想咬一口。
“我才不呢。”婷婷白了我一眼。
“还嘴硬?那刚才是谁要爸爸早回家的?”我揭着女儿的老底。
婷婷在背后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疼得“嘘”了一声。
“不跟你们闹了,我先走了。”闺女拿开我的手,作出要走的姿势。
“还没跟爸爸道别呢。”我紧紧地拉着她,眼睛里溢出喜爱的光。“亲亲爸爸。”婷婷掂起脚尖,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像情人那样,我的嘴在她的嘴上来回亲了几下。
然后额头又对着额头磨蹭着。
“还有下面。”女儿松开手臂的时候,我淫荡地说。
婷婷赶紧看了秀兰一眼。“看什么?你们两人爱怎么着怎么着,权当我没看见。”秀兰扭过身子。
“爸爸,”她小声地“回家再那样吧。”她像哄小孩一样对着我说。
“不行!爸爸喜欢那样。”我坚持着。
“姑姑在。”她又恢复了害羞的样子,看的人心动。
“姑姑不是不看了吗?”我逗她,为的是调剂一下父女之间的感情。
“脏兮兮的,让人家用口。”女儿误解了我,以为我又要她给我口交。
我疼爱地抱着她“傻闺女,人家又不是让你用小嘴。”
婷婷吃了一惊“那用哪里?”
“用下面的嘴。”
“你是说在这里,用”她用手指着自己的下面,摆着手势问我。我点着头告诉她,一面指着她那里“用那里和爸爸吻别。”
婷婷低下头不说话,然后眼睛对着我“你越来越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奸淫我。”
“奸淫?我奸淫你?”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爸爸那是爱你,和你做ài。”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她突然两手一松,作出什么都无所谓的姿势。
“你真不管了?”看她眯眼的样子,我心里突然起了坏主意“你不管,那我让你姑姑给你脱裤子。”
婷婷也许以为我只是说说,再说,秀兰也不会帮我做那样的坏事,就靠在我怀里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我对着秀兰打手势,秀兰拽拉着大皮股走过来“干吗?”
我做好了搂紧女儿的准备,做了个脱裤子的手势。
秀兰捂住嘴笑了一下,眼睛眯缝着坏笑着瞅我“真坏!”这几天秀兰加入后,已经让我的生活增加了不少情趣,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拒绝。
双臂搂着闺女的胳膊,和她亲嘴,秀兰在下面解女儿的裤带。
婷婷感觉出来时,挣开嘴低头下看“姑”
“你爸让脱的,嘻嘻。”她突然加快了动作,为的是怕婷婷挣扎。果然,女儿推扯着我,想挣出来,我却死死地箍住她的两臂。她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觉得在这大白天的场地里。人来人往的,一旦被人发现就难以收拾了。
秀兰抽出她的腰带,拎住裤腰往下扒。
“坏姑姑,浪姑姑。”婷婷身子被我箍住不能动弹,跺着脚喊。
她扒下了婷婷的裤子到脚踝,看着婷婷的一撮阴毛翘翘着,薅了一把“姑姑再浪也比不得你,大白天的,就知道勾引爸爸。”
“啊呀,爸爸,你看姑姑胡说些什么?”婷婷气得跺着脚。
“姑姑说什么了?”我装作胡涂地问,感觉到妹妹已经解开了我裤子,一丝凉风钻进来,感到无比的舒服,jī巴已经在腿间高高地撅着、跃动着,感觉到秀兰的手轻轻地握着,显得很留恋,牵引着让我们父女对上。
“和爸爸亲亲吧。”秀兰有点拘谨地捏着我的guī头拱开闺女的两唇。
感觉到闺女的肥厚、柔软和硬硬的阴床。
就那样站着和闺女,还是妹妹用手把着往里送,真的很刺激、很享受。
“姑姑说什么了?”一边配合着秀兰的手,一边亲着闺女问。
婷婷站立着,任我搂抱、亲吻,听到我的问话,气得跺着脚喊“你又不是没听到?她说我勾引你,乜个浪姑姑自己勾引你,还说我。”
“你勾引爸爸不好吗?”我伸进女儿的口腔里撅动。
“不好!说得人家就是个坏女人似的。”女儿辩白着。
“那爸爸勾引你还不行?”我想挣脱妹妹的拿捏,在闺女的屄口上滑动。
“爸爸勾引你,然后奸淫你。”
“你也”婷婷摆动着屁股滑出来,让我的jī巴斜插在她的大腿上。“也不是好东西,和姑姑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把手滑下去,抱住了她的屁股,和她贴近了对上去,一下子插进去,阴唇紧紧地套在龟棱上“那和你呢?和你是一对奸父淫女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婷婷巧笑着骂了一声,看样子并不反对,但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这种父亲不是父亲,情人不是情人的角色让我心里有了感觉。
我故意拉锯似的往里一送,没想到闺女这时竟然挺起小屁股迎合了一下,刺激得我狠狠地插进去,享受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站着和女儿交媾,虽然得不到畅意,但是比较新鲜、刺激。
“不喜欢”女儿拉长了声音,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骚女,小妖精,知道逗弄爸爸了。”我狠狠地插着,表示着我被她耍弄了的报复。由于一时狂野,幅度过大,这种姿势让高矮不等的两人合不了格式,jī巴拉出来,戳在女儿的鼓鼓的阴阜上,顶得好疼。
“秀兰。”我只得求助于妹妹。
在一旁看得眼热心跳的妹妹,手不知往哪里放,听到我的叫声,赶紧抓住我粘粘的jī巴,顺着婷婷粘满被弄湿了的屄毛的大腿根顶过来,手触摸到婷婷的大腿底部,摸到阴唇,撑开了,将jī巴顶到屄口上。就在她抽回手时,捏了一下婷婷肥胖的粘满白白的、滑滑的淫液的屄。
“操!”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发力挺进去,婷婷的两腿开了一下叉,我曲身让jī巴从下面往上顶,顶得闺女发出娇娇的呻吟。
“爸”她含羞着没往下说,只是绷紧着大腿合着我的节奏。
我感觉出她想说什么,拔出来在她的屄口左右摇晃着插,插得她娇喘连连,气息压抑着寻着我的嘴唇。
一手摸到那里,在我和女儿的接合处,感觉我们父女的融合,jī巴硬硬的撑开女儿的性器连着蛋子阵阵耸动,女儿的娇喘让我感觉到进攻的动力,用手指肚捏住她的阴蒂揉搓,搓得闺女一阵哆嗦,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娇呼声跟着一连串地发出“爸使劲,肏我。”
“肏你,肏死你。”下面更是如雷般的撞击,闺女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父女两个彼此交叠着口势寻吻,下面一刻也不停地迎合着夯砸。
“爸,亲爸,你弄死我算了。”婷婷看来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掂起脚尖努力使两人结合得更深。
我一时间恨不能化进去,意识里有一股连卵子甚至身子都进去的欲望,世间若有如此大的女人性器,我想不知多少男人会在此时因欲望而埋身其中。
秀兰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在麦场里野合、交媾,一边看着行人的踪迹,倾听着紧邻麦场的路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她的心嘣嘣直跳,生怕被人发现。
就在我觉得象飘在云尖上,时闻行人的说话声时,婷婷“呀呀”了两声,跟着一阵哆嗦,嘴里喊着“爸爸”一股麻酥顺着脊梁骨扩散,身子一紧,跟着闺女一泄如注。
惊天动地!太惊险了!竟然在大白天里,自家的麦场里,和女儿有了一场临别的欢爱。
“舒服了吧?”秀兰红着脸看了我们一眼,两人犹自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
jī巴软软的耷拉下来,龟缩着像一个罪犯低下头,婷婷那里却是一片狼藉,阴毛湿呼呼地贴在阴阜上、大腿间,大阴唇红红的外翻着,两腿之间到处都是白白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液。
“快穿上吧。”秀兰疼爱地推搡了婷婷一把,弯腰拎起女儿掉到脚踝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jī巴萎缩着,连一向紧巴巴的包皮都皱巴巴的翻起来,紫黑的guī头上涂了一层薄膜似的东西,马口里吐出一丝粘涎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