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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仿佛被人当头棒喝,又泼上了一盆凉水,彻底打回到了真实而无奈的现实中
毕竟她和他是合法的夫妻,毕竟在众人眼中她和他是郎才女貌的佳偶,而我,我只是一个曾经,顶多还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你,生气了?”小琳轻声问道。“哦,没有,没有!”我一脸苦笑,酸溜溜地说了句“你们是应该好好团聚一下了。”还好,小琳不在身边,看不到我的表情,否则,也许她或者会扑过来掐死我,或者会拂袖而去。
“行了,杨子,放心吧,我明白你的心思,我会处理好的!”小琳的语气显示着她的柔情和冷静,那是我以前从没觉察到的成熟。“知道了!”我漠然地点点头,仿佛是希望她能看到“你好好处理自己的事情,别为我分心。”
放下电话,我依然难以释怀心中的失落,呆呆地躺在床上,直到服务生按响门铃来打扫卫生。工作早已完成,机票早已定好,归期尚有时日,小琳还没回来,我百无聊赖。
漫无目的地,穿行c市著名的步行街,看着满大街时尚、光鲜、韵味十足的少妇或少女,却毫无猎艳的冲动。下午四点,收到了小琳的信息:“我回c市了,改天聊!”
,体贴的小琳是在告诉我稍安勿躁,但我还是忍不住有些焦躁,走进一家叫做“秋夜缘!”的酒吧,点了一杯黑方,坐在吧台上。
看着四周有些鬼魅的灯光,光影里每个人都显得有些虚幻。我忽然想亲眼看看这个号称中国艳遇指数排行第一的城市那最淫靡的一面。
艳遇眨眼即至,边上一位身着宽松的黑色低胸半袖衫、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一直在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我回头时刚好碰上她挑逗的眼神,她冲我吐出一串烟圈儿。“来出差的?”她旁若无人地问道。
“对!”我盯着她的眼睛,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女人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北京人?”“没错!”我微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爽快,这点上,北京人就是不一样,够,够爷儿们!”她发儿化音的时候很是生硬,让我担心她会一不留神把舌头咬断。“是够爷们儿,不是爷儿们!”我打了个响指,侍者走过来,为我重新倒了一杯。
“啊”她放肆地笑着,身子几乎扭成一只麻花,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她,身材瘦高,应该有1米65的样子,胸部不算小,但也算不上丰满,弯腰时左边的乳头都露了出来。
眼影涂成蓝灰色,看上去有些妖冶,唯一让我心动的是她那两条修长的腿,包裹着黑色丝袜中,细而直,黑丝和长腿,这大概也只有丰满的乳房比它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了。
“请我喝酒!”她伏在吧台上,举着酒杯,迷离的目光紧盯着我,喊了一声:“boy,来杯黑方。”我与她对视,扬了扬眉毛“没问题。
但,总有个理由吧!”“因为”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因为,我为你着迷啊!”说着身子靠过来,细长的手指攀住我的胳膊。后面的故事没有什么悬念,我带着貌似烂醉的女人回了酒店。被剥光衣服后的女人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我躲开她的嘴唇,径直把她按在床上,恶狠狠地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起初她还兴奋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淫词浪语,不一会儿便是哀号一样的叫床声,她挣扎着想换一下体位。
但被我牢牢地按在身下,几分钟后,她来了高潮,叫声像是案板上待宰的母猪。我没停,紧接着,她来了第二次高潮,嚎叫了几声,便软瘫在床上,死了一般,我的男根坚硬如铁,但始终没有射的感觉。与小琳相比,她的yīn道有点宽松了。
即使在她高潮时我也感觉不到什么被紧握的感觉。我的意念始终没法投入这场偶然遭遇的性爱中去。
但并不是因为她松松垮垮的下身。我的眼前游移着小琳的影子,她赤裸的身体此刻或许正在另一个男人的喘息中扭动着我坐在沙发上,吸着烟。
看着那死过去的女人软绵绵地坐起来,点上烟,自顾着仰着头心满意足地吞云吐雾,我这才细细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或许十年前她还称得上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但现在,松弛的已不仅仅是她的yīn道。
这本是每个女人必经的一步,但我却再无法平复内心升起的恐惧感,我不知道小琳苍老成她这样的时候,她的生活是否还这样美好,或许我的焦虑是多余的,但我的心情却因此无法平静下来。
我捡起她的衣服,扔在床上,淡淡地说了句“你走吧!”女人愣了几秒钟,狠狠瞪了我一眼,抱起衣服进了淋浴间。
她摔门而出,我猛吸了几口烟,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烟蒂掉落在脚下空荡荡、软塌塌的红色杜蕾斯上,烫出了一个洞,很是扎眼。那一夜,我失眠了。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把夜映衬得可怕的静,静到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终于挨到了天蒙蒙亮,看了看手机,既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信息,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连续的喝酒,无节制的性爱,一夜的无眠,让我头痛欲裂,站起身,烧开水,沏了杯咖啡,坐在窗前吸烟,窗外依然灯火阑珊,雨后红绿闪烁的霓虹灯掩映下,不知有多少痴男怨女正在享受着鱼水之欢,不知是否还有另一段和我相似的故事正在发生?
再过二十多个小时,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离开小琳,这会是永别吗?我不知道。小琳,这个十多年前与我若即若离的女子,直到如今嫁作贵人妇,我才有机会真真切切地体验到她最真最醇的美。
唉,小琳,难道你我只有这样短暂地的交汇,才能算是最完美的结局吗?我,该问谁去呢,或许谁也说不清楚。经过酒店大堂时,我找到大堂经理,让她给我换一个更好点的房间。
寂寂无聊地闲坐了一个钟头,我下楼来到大街上闲逛,街上只有三三两两晨练的人,偶尔会有清扫车经过,显得有些寂静、空旷,我一直走到江边,十年过去了。
江边的风景已经大不相同,原先的破壁残垣和垮塌的石堤,早已不见踪影,代之以平整的大理石江岸,群芳争艳的花坛,精美的铁艺栏杆和欧式路灯,唯有江岸上那一排排枝繁叶茂的大树静静地见证着世事的沧桑,此刻它们是如此的安静。
如此的悠然自乐,江水平缓地流淌着,无声无息,只有船儿经过时才会荡起阵阵涟漪。我的焦躁和失落慢慢溶化在了江水中,心境渐渐舒缓下来,阳光渐渐冲破阴云,把金色洒在江面上,晨练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7点半,忽然想起今天9点还要和一位客户见面,并约好了另一位大客户共进晚餐,于是起身快步走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