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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蝉挣扎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四下寻找着流彩虹。杀人之后的苍月脸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双手平托着手中的长刀来回打量着。
“太刀‘裂空’,无论斩杀了多少人,都不会沾上那肮脏的血迹,真是宝刃啊!”我忍无可忍,几个大踏步冲到院中,手指着屋顶的苍月大骂道:“淫贼!你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间最肮脏的!”
凤来和鸣蝉同时惊呼道:“相公!”苍月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门处的凤来,和半躺半坐在院中地上的鸣蝉。
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还未等我们明白过来,他已从屋顶跃下,像一只苍鹰般直扑向我。倚门而立的凤来失声尖叫,鸣蝉怒喝一声“休伤我相公!”便从地上弹起,想前来搭救。
然而终究慢了一步,苍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紧贴着皮肤的刀身如同一块万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苍月眯缝着眼睛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于一丈开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视着他。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你的丈夫?”苍月斜眼打量着我。“好像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啊”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淫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这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上!”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方面呢?”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凤来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头,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你什么意思?”苍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
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鸣蝉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无名怒火霎时涌上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我张口大喝道:“无耻贼子!
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挟我的爱妾?!鸣蝉,你别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两腿间的地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地往上一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啊,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鸣蝉贝齿紧咬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目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胸口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我顿时感觉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说罢,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凤目一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暴露在夜色中。苍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过来吧,美人!”
明月收起最后一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星,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内。
而我却清楚地看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肉棒,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guī头更是与小鸡蛋一般无二。鸣蝉满面羞愧,屈膝跪在苍月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朋的巨物。“怎么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苍月冷冷地说道。
同时脚上加力,睬得我的胸骨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
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鸣蝉连忙道:“你松开脚!我我吹”说完这话,她的粉脸如同抹上了脂粉,红艳艳的。
“你怕什么,四处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还害什么羞?动作快点!”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却又如遭针扎般猛一缩手,犹豫一会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肉棒。
然后仰起脸,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么做”“怎么?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头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说到这他冷冷一笑:“那就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刀快!
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院中之人谁也活不了!”鸣蝉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棒身上套弄起来,眼角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也用上。”苍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鸣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guī头裂缝来回扫了几下。肉棒激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
“对,就像刚才那样,多用点舌头”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guī头上来回撩拨着,一只玉手握住棒身轻轻套弄,另一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腰肢一前一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叹息声。片刻之后,整个guī头都被香涎包裹,缠绕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鸣蝉索性张开檀口将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螓首前后动作起来,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唧声,更令我心烦意乱。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肉棒从鸣蝉口中抽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鸣蝉皆是一愣,没想到他竟会下一道这样的命令。“快!”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颤抖着发出嗡嗡声响。
鸣蝉深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螓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
“相公对不起妾身要失守了”我轻吻她的粉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口张开正欲说些什么,尚未说出口,却变为了一声痛呼:“啊!”同时我也感觉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来。“好疼”鸣蝉皱紧眉头发出悲鸣。“怎么这么干燥?这样如何得进?”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让他把你的穴舔湿!”
鸣蝉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噌!”一道寒光闪过,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插入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又多了一条血痕。
“通常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人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惹火喽。”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过似的,让人听了直打冷颤。鸣蝉连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下,还有什么资格对我提条件?有趣!你且说来听听!”“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否则我宁可抱着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淫辱!”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鸣蝉轻叹了一声,回转头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说道:“相公,用你的舌头好好疼一疼妾身吧”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玉乳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我嘴唇上方,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
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么。
“相公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