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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放开了嗓子,那声音很撩人,连花儿都觉得心动。花儿听到了马哥有些语无伦次地叫着:“宝贝儿宝贝儿”然后是许姐长长地呼喊着:“哦!”花儿忍不住双手抱在胸前,微微张开嘴,免得自己深快的鼻息遮挡不远处传来的欢爱声。那边已是悄无声息,花儿轻手轻脚地走回了自己的卧室,路过许姐房间的一刹那,她从门缝中看到许姐的头耷拉在床边,闭着双眼,又黑又长的秀发瀑布一般垂下,赤裸的身体,泛出片片红晕,马哥斜躺在她身边,手搭在许姐胸前,粗壮的男根骄傲地直立着
花儿的头轰地响了一声,羞得满面通红,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许姐和马哥做ài了,但却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做ài的情形,更是第一次看到除了阿根之外另一个男人的那个东西!
一不留神花儿撞在了自己卧室的门框上,她踮着脚冲进卧室,一头扎在了床上,浑身汗津津的,刚才那让她脸红心跳的一幕清晰地印在眼前,无论她怎么甩头怎么闭眼都摆脱不了。
花儿脱去外衣,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最低,希望能快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花儿,吃饭了。”许姐轻轻敲着门。“哦,你们吃吧,我不饿。”花儿拿外衣擦拭着身体,回答道。“一起吃吧,马哥还说带了礼物给你呢。”
饭桌上,高脚杯里盛着波尔多干红葡萄酒,马哥满面红光地讲述着他这次去欧洲五国的经历,花儿的面前放着他带给花儿的一件法国产的黑白两色裙子,花儿却无心听他讲,刚才的那一幕依然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不留神筷子跌落在地上,弯腰的时候花儿忽然发现许姐和马哥的睡袍里面都没穿买内裤!
花儿看见了许姐分开的两腿间那片湿漉漉的黑色阴毛,浓浓地一小撮,肥肥的肉缝儿间是嫩红的唇瓣儿。马哥的那个已经低垂下了高昂的头,累累垂垂地挤在两条多毛的健壮大腿之间,马哥的那个颜色很深,块头儿明显比阿根的要壮硕很多!
花儿看得呆了,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儿,她若无其事地起身说了句:“许姐你们吃吧,我去换双筷子。”
花儿长长地出了口气,右手锤了锤胸口,拿着一双干净筷子回到餐桌旁,无声地吃着,马哥继续讲着他的奇闻异事,许姐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走光,专注地听着马哥喋喋不休地讲述,眼神里全是爱慕和崇拜。
马哥说了些什么,花儿几乎什么也没听进去,只是隐约记得他说了什么壮美的“凡尔赛宫”有很多宝贝的“卢浮宫”还有一条什么河、一座什么塔那些地名她看电视的时候好像听到过,至于是做什么的,她却怎么想不起来了。
唉!记得这些有什么用呢?马哥是个做大生意的人,整天坐着飞机天南海北飞,许姐肯定有一天也能和他一起出去走世界的。
而自己,自己肯定是不可能走得更远了,刚刚走到北京就不得不和日思夜想的阿根分开,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在哪里安家落户想到这里,花儿心里不禁有些淡淡的忧伤。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花儿起身手脚麻利地收拾好餐桌,端上刚沏好的西洋参茶,马哥便和许姐相拥着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喝茶聊天,许姐妩媚地倚靠在马哥怀里,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花儿站在厨房的洗碗池边,心不在焉地刷洗着碗碟,脑子却里飘忽、晃动着许姐雪白的大腿和马哥腿根儿里若隐若现的那个大家伙,耳边似乎还在回响着刚才许姐卧室里传出的呻吟声。
花儿的脸不知不觉红得发烫,心跳加速,两腿间有些痒痒的、湿湿的感觉,从一年多前起,花儿便不再是个纯洁的少女,这一点单从她的外表是很难看得出来的,只有花儿和她心爱的阿根哥才知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城市的夜晚灯红酒绿,马路上或红、或白的车灯几乎连成两条流淌的河流,高楼大厦间的霓虹灯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各色光芒,像个无限诱惑的巨大洞穴。
此时此刻,花儿真得很想念她的阿根哥。想想阿根外出打工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俩在一起的日子多么开心啊!
也像许姐和阿根那样一见面就亲亲热热地又啃又抱,也像他俩那样痛痛快快地做着那件事,那时候阿根很体贴她,每次都戴上避孕套。
虽然他俩都不喜欢那个东西,但阿根哥说为了花儿的身体,他只能这样。花儿记得自己和阿根哥第一次分开是在第二年的七月初。初夏的时节,阿根和表弟去县城办事,这一去,花儿和阿根十多天都没能见面!
那些日子里花儿像是被热锅烫过的蚂蚁一样,六神无主,没着没落。夜里一次次梦见自己光着身子到处找阿根,还有一次梦见阿根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摸她的奶子,还轮流和她做那件事,那个看不清脸面的男人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插进自己的羞处,阿根却在旁边怪异地笑着,醒来时花儿发觉自己下身黏黏的湿湿的,很是难受,羞愧难当的花儿直骂自己没出息,终于实在等得没耐性了,花儿便偷偷跑到耳背的陈阿公那里给阿根打电话,阿根总推说事情没办完,还得等两天,下次问,还是要等,花儿伤心了。
时常白天一个人跑到村子后山那棵缠满古藤的大树下发呆,夜里经常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窗外翻来覆去睡不着,有时正吃着饭忽然停下了筷子。爸妈满腹狐疑地问她怎么了。
花儿推说夜里被蚊子咬了,没睡好,心里暗暗骂那个没良心的阿根,转眼间却又无比渴望阿根哥马上回到她身边,等他回来,花儿一定抱紧他,再不让他离开!可阿根这一去就是16天!
花儿不敢再去打电话,她怕陈阿公发现自己的秘密,心情消沉到了极点,再不回来,明天就是她倒霉的日子,到时候你就是想来也只能干着急了!花儿恨恨地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忽然间,一阵尖利的哨声刺进她的耳膜,那是阿根哥吹竹叶哨子的声音!是阿根哥!花儿猛然醒来,翻身坐起,侧耳再听,是一阵竹叶哨子的声音,啊!
那就是花儿朝思暮想的阿根哥在呼唤她的声音,这该死的阿根,前天还说要再等三五天,今天居然就回到了她的身边,这份惊喜让花儿激动地手足无措,差点被鞋子绊倒在床边。
她稍稍稳定了下情绪,套上衣服,蹑手蹑脚地下了楼,然后匆匆拐出村子,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着层层的梯田,花儿四顾无人,快步穿过田间小路进了后山的密林。
而她的心早已飞到了那棵缠满古藤的大树下,那棵见证过她和阿根爱情的大树下此刻正站立着她心爱人儿!
花儿气喘吁吁地冲到树下,但她却没有找到日思夜想的阿根哥,树下空荡荡的,只有昨天她折下的桂树枝静静地躺着。
“阿根哥”花儿焦急地喊了一声,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忽然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花儿心里一惊,随即开心地笑出来不用猜也能感觉出来,那是阿根哥的手,花儿身子软软地向后靠去,轻轻呼唤了一声阿根哥。
阿根没有回答,他焦渴的双唇热情地吻住了花儿,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嘴里急切地搅动着,阿根大口吞食着花儿口中的津液,大口吮吸着花儿小巧的舌头,他喘息如牛,双手顺着花儿的身体滑下来,钻进她的衣襟、握住她如同受惊的小兔一般颤动的双乳,用力揉搓着、抓捏着,身体紧紧贴住花儿的后背和屁股,用力挤压着。
花儿脑子只有幸福的眩晕感,软软地倚靠着,任凭阿根恣意地亲吻、抚摸,任凭阿根哥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棒硬硬地顶在她腰间,阿根哥还是像走之前那么爱她啊!
花儿16天来积聚下来对阿根的怨恨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两人扑到在大树下,阿根哥撕扯下花儿的裤带,翻身坐在她两腿间,褪下她的裤子。
然后三下两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花儿微睁着双眼,迷离的目光仰望着大树晃动的枝叶,看着满脸涨得通红的阿根哥,阿根哥,你来得蛮是时候啊!花儿已经为你湿透了!
阿根已经来不及脱下裤子,猴急地用力把裤子褪到膝下,花儿一眼便看见了阿根哥肚脐以下浓密的毛毛,看到了他那涨得有些发紫的jī巴头儿高高地翘着,看见阿根哥右手撑地,左手扶着硬撅撅的jī巴靠近她的羞羞之处,那里早已像花儿一样盛开着,只等着心爱的阿根哥来塞满她了“花儿,你的毛毛是红色的。”
阿根哥声音有些颤抖的地说,每次他们做ài时,阿根哥总会在插进她身体之前发出同样的感叹,花儿也总会回应他道:“花儿是阿根哥的”
阿根哥很久没插进来了,这次好硬啊!花儿的身体在阿根穿透她的那一刻剧烈地颤抖着,下身紧紧地箍住了阿根哥硬硬的jī巴,花儿能感觉到那个发紫的jī巴头儿一点点穿破她、一寸寸挺身进去。她忍不住“啊”地长长地呻唤出来。
阿根也张大嘴大声叫着:“啊哦!”花儿的羞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阿根哥更是欲火中烧,他顾不上和平时一样慢慢地抽送,一杆到底后,便快速地抽chā着,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径直捣进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