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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是阳光明媚的早晨,花儿慵懒地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白花花的阳光,听着麻雀们叽叽喳喳的叫声,它们是在求偶吧?想到这里,花儿的脸红了,她起身,推门出去,看到许姐的卧室门虚掩着,房间里很安静,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往里看去,马哥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推门而入,看到床头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花儿,我开会去,明天晚上和你慧颖姐一起回来吃饭。
纸条没有落款,字却写得很棒,像是出自某位大书法家的手笔,花儿捏在手里细细地看了又看,有点爱不释手,于是拿着纸条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纸条夹进一本食谱里。
昨晚激情的一幕仿佛就在刚才,花儿心不在焉地捡拾着并不遥远的回忆,漫无目的地看着电视里的节目。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小梅!花儿抓起手机,那头传来小梅一如既往快乐的声音:“花儿,你待得太舒服了吧,想不起姐姐了吧!”“没有啊!”花儿无力地争辩道,实际上整个昨天加上这个上午,花儿心里没有出现过小梅的影子,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虚。
小梅依然是那样飞快的语速,她告诉花儿,自己最近换了一份医院护工的工作,今天没活儿,跟公司请了两天假,想找花儿一起出去玩。花儿有些害怕北京炙热的阳光,而且今天她真的很累。
“你来我这边吧,今天许姐和马哥都在不在家。”“好咯,好咯。”小梅飞快地答应着像是怕花儿后悔一样,一个多个小时后,小梅出现在了花儿面前,她的穿着依然新潮,一件紧身的绿裙子裹在身上,更显得凹凸有致。
不过怎么看都似乎有点傻傻的,两人见了面非常兴奋,又搂又抱。“到北京了还打扮的这么妖里妖气,不怕被坏人打劫哦。”
花儿捏了捏小梅胸前鼓起的白肉,打趣她道。两人斜靠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吃着花儿洗好的水果,相互讲述来北京后的一些经历。
“你怎么做起护工来了?”花儿问道。“唉,我哪有你这么好命,快两个月了,一直找不到称心的工作,只好到处跑。”小梅一边嚼着薯片,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
是啊,小梅和花儿一起来到北京,花儿幸运地来到了许姐家,小梅却一次次奔波在大大小小的劳力市场。
她干过小时工,挣钱太少,也做过送奶工,却总记不住路,有一次清晨从取奶点出门时走错了路,骑着三轮车走进了死胡同,结果遇到了流氓,那人阴阴地冲着她笑,突然脱下裤子,露出了勃起的生殖器。
虽然有过几个男朋友,在北京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这样一个四顾无人的死胡同遇到流氓,还是吓得她大叫一声,扔下三轮车,撒腿就跑。
从那天起,小梅再也没去送奶公司。闲逛了两天,小梅看到京城一家比较有名的护工公司招人,便报了名,负责招工的是一位胖得像猪一样肥头大耳的刘经理,刘只看了她一眼便同意收下她了。
面试只进行了不足半分钟,他很直白地提出来自己唯一的条件:跟他上一次床。小梅盯着刘经理小得像一条缝的眼睛,考虑了几秒钟便答应了,面试结束之后,刘经理带着小梅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小梅发现原来那位色咪咪的刘经理几乎就是个废人:他脸涨得通红地解开小梅的胸罩,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埋头在小梅丰满的双乳间,贪婪地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小梅开始觉得很好笑。
但很快便感觉到内裤里湿漉漉的,她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接近男人的身体里,此刻两腿间已然是又热又痒,她推开刘经理,自己脱下裤子。刘经理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小梅白皙的皮肤和浓密的阴毛,兴奋得双手颤抖,他急匆匆扯开腰带,但可怜的他拨弄了半天jī巴也没能硬起来。
又羞又恼的刘经理把小梅的头按在自己两腿间,小梅没有拒绝,她含住了刘经理软塌塌、带着腥臭味儿的jī巴,一点点嘬硬了一根和香烟长度差不多的小土炮,这让刘经理喜出望外,他一把将花儿推倒在老板桌上,自己从后面插进来。
然而刚刚塞进多半个guī头,刘经理却忽然泄了,粘糊糊的精液喷射在小梅的屁股上、阴毛上刘经理绝望地瘫倒在老板椅上,脸涨得像是霜打过的紫茄子,小梅静静地看着他,从包里取出湿纸巾为他擦拭,然后再取出另一块纸巾小心地擦拭散落在自己下身的精液。
刘经理一言不发地看着小梅,默默地从抽屉里取出了1000块钱放在小梅的包上,小梅迟疑了一下,把钱塞进包里,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半个月的培训结束时,小梅被送到了一家相当不错的大医院做护工,那里工作有点累,但收入还不错。
而且,到医院的第二天她就把护工头儿拿下了,那为牛工头是刘经理的内弟,护工们背地里都叫他“牛头儿”他身体强壮如牛,jī巴不仅又长又硬。
而且带着弯儿,像是一把钩子伸进女人的身体。整整一个下午“牛头儿”把小梅压在医院顶楼的床上,正面肏、后面肏、侧面肏,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小梅几乎记不清那个下午自己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只记得到最后自己的下身已经肿得有些麻木了,而且其中有两次高潮是一波刚去一波又起,真真让她享受足了做女人的乐趣。
而那位牛工头也接连射了三次,最后一次他把小梅抱在自己身上从下面肏她,小梅很喜欢这样,她放肆地骑在牛魔王的身上,熟练地左右旋转、上下摇动,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胸前的豪乳毫不约束地跳动,直晃得“牛头儿”头晕目眩,不一会儿便一泄如注。
而小梅依然不依不饶地用手揉捏他的guī头。“牛头儿”实在打熬不住了,一边叫骂着:“你这骚娘们,哦,你这个骚狐狸”一边翻身把小梅掀翻在床上,从后面把已经有些疲软的jī巴塞进小梅的身体,然后疯狂抽chā起来“软jī巴也能肏死人呢!”小梅坏笑着说道。
的确“牛头儿”的软jī巴依然威力无穷,小梅的第n次高潮像绵绵的潮水一样涌来,她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无法拒绝高潮的来临,任凭“牛头儿”一边“啪!啪!”地拍打着自己娇小的屁股,一边恶毒地骂道:“肏死你这骚女人,我肏死你!”
这让小梅更加兴奋,她抽搐着,呻吟着,下身流淌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夹杂着丝丝鲜血。从“牛头儿”的房间走出来时,小梅的腿脚几乎已经不听使唤了,楼门外已是夜色阑珊,鬼魅的霓虹灯变幻着斑斓的色彩,小梅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享受着夜风难得的清凉,长长地出口气。
其实她来北京完全是为了花儿,这是她心底的秘密,绝对不能对花儿说的秘密。打通了刘经理和“牛头儿”这两关,小梅的“事业”便顺风顺水,总是能分到一些轻点的活儿,钱却比那些累得头晕眼花的工友们拿得多,惹来不少女工友艳慕的目光。
“牛头儿”掌握着手里所有的护工,男人孝敬他香烟和酒,女人得拿身体来讨好他,而这些女护工多半是离家出来打工的中年妇女,多数对性本身充满着渴望,更何况在她们的圈子里,都知道“牛头儿”腰里长着一个带钩子的大家伙,能伸进女人的子宫里,勾住里面的痒痒肉,让和他一起睡觉的女人升上天。所以,基本上只要“牛头儿”一个眼神,被看中的女人便会心领神会地跟他去顶楼的小房间去“牛头儿”和她们在一起从来不用避孕套,因为这些中年妇女大多要么戴着避孕环,要么做过结扎,基本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牛头儿”显然对新来的小梅更感兴趣,他想牢牢地占有她,几乎每天都想和她做ài,确切地说,和“牛头儿”在一起不用什么前戏,不用爱,他有充沛的体力让身下的女人达到高潮。对这一点,小梅也很满足。
小梅很擅长和男人打交道,她不想长时间做这护工这一行,更不想让“牛头儿”这样的臭男人无休止地糟践自己年轻貌美的身体。她说服“牛头儿”两到三天才要她一次,而且每次都戴上避孕套。
她不全是怕怀孕,主要是不想让“牛头儿”把从其他女人那里沾上的脏病传染给自己,在这上面,小梅还是舍得花钱的,她从不去小药店买套子。
而是去家乐福、物美这样的大超市买名牌的套子,不是为了便宜那个丑陋粗鲁的牛魔王,她只是不想让劣质的套子伤害自己的身体。
三个月,顶多干到半年,她一定会出来,她想等待一个家境好而又有需要照顾的老人的家庭出现,给人家留下好印象,然后趁机说服人家请她回去做固定的保姆。她早已跟“牛头儿”说好了。
把有钱的病人留给她来照看,说是想多挣点钱,当然她绝不会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牛头儿”那个看见她就两眼放光的恶棍是绝不会轻易放她走的,她只能自己抓住机会。
小梅若无其事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历,花儿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心里还在为昨晚的那场激情惴惴不安,怎么也想不到小梅已经经历过如此多复杂到几乎混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