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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慌乱之中忘了戴胸罩也就是说自己刚才睡着的时候完完全全地走光了,马老伯很快退烧了,而且精神明显好了起来,这让花儿松了一口气。下午两点半,马哥赶回了上海,他感激地拍了拍花儿的肩膀,然后直奔医生办公室。
晚上,花儿坐着马哥的车回到了老伯家,花儿忙前忙后地给马哥烧水泡茶,马哥拦住了她,让她坐在对面,认认真真地盯着花儿,说:“花儿,许姐回北京了。”
“是吗?”花儿高兴得几乎嚷了出来“是,但是,你暂时还不能回北京,因为,因为我父亲现在需要人照顾。”“这个,我知道,等老伯好了我再回北京吧。”“不,你暂时回不去,下午我和医生谈过了。
他们说我父亲这次是肺炎,但上午做的ct扫描有问题,可能,可能是肺癌,而且已经转移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留在这里,替我照顾他一些时候,也许他熬不过年底了,你看”马哥说着,向后靠在沙发上,左手托着腮,专注地看了花儿几秒钟。
然后转向了一边,花儿看到了马哥眼里闪亮着晶莹的泪滴。“马哥,你放心吧,我会留下来照顾老伯的,只要他愿意。”
花儿站起身,走到马哥眼前,递给他一块纸巾。马哥一把拉过花儿,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花儿静静地伏在马哥怀里,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
马哥猛然间野兽一般把花儿按倒在沙发上,扯下花儿的裤子,从后面狠狠地插入进来,一种被挑上云端的快意过电一般传遍花儿全身,她闭上眼,脑海里晃动着上午梦见的那两个恶魔的身影,那两个要对她施暴的恶魔里真的有马哥吗?
马哥是那个伸着长舌头的人吗?那另一个又是谁呢?花儿来不及再往下想,高潮如山呼海啸一般来临,她左手用力捂住嘴,右手紧紧抓住了沙发扶手,身体像是狂风中的一片树叶,疯狂地舞蹈着,飞旋着
大泄之后的马哥精疲力尽地斜躺在沙发上,花儿依然温柔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马哥没留下来,他说必须回公司安排明天的工作。以后的日子,花儿的生活像钟表一样准时而规律:早上七点起床,随便吃点早餐,八点马哥的司机接她去医院。
然后她伺候老伯输液、上厕所,吃中饭,午休,去楼下小花园遛弯儿,吃晚饭,然后打车回老伯家。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都会拨打刘峰的电话,然而那边始终关机,发信息也不回,花儿越来越感觉似乎将要发生什么,不禁有些焦躁,她打电话给小梅,告诉她了刘峰的事。
“你啊,真是傻死!这种小男人满地都是,有脸蛋儿没钱也就罢了,连那点本事都没有!要他做么子咯,还是你那个老板好,傍助他做个小二也比跟那种小白脸儿强得多!”
“唉,小梅,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除了钱和性,你不相信有爱情吗?”花儿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问道。
“爱情?有啊,可是没钱,只有爱情有么子用咯!你莫犯傻,找不到他就最好,是他自个儿知难而退,省得你麻烦。我晓得你需要什么,所以听我一句劝,莫犯傻气。”小梅依然是一副滔滔不绝于耳不容置疑不由分说的架势。
“我,我还是觉得那样不好,至少我应该找到他,让他知道我不会因为那种事就嫌弃他的。”“你听听人劝,好吧?”小梅语调提高了一个八度,语速依然飞快“去去去,莫躁咯,讨嫌!”
“什么?”耳边传来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呵斥,搞得花儿一头雾水。“冇事,我跟别个讲话嘞。”小梅若无其事地说道“花儿,我最后劝你一次,不要意气用事,做好人会把自己害惨的,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有事要做,改天聊咯。”说完匆匆挂断电话。
然而就在通话结束的一瞬,花儿听到了小梅短促的一声“嗯”花儿满腹狐疑地追问道:“喂!喂?”听到的却是短促的“嘟、嘟、嘟”
住院两周后,马老伯“康复”出院了,花儿如释重负,终于再不用每天紧紧张张地奔波于医院和马老伯家之间了。
马老伯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他拄着拐杖在自家院子里站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在花儿和马哥的招呼下回了房间,三个人围坐在餐桌前准备用餐,郑大姐进进出出,乐呵呵地忙碌着,把做好的菜一个个从厨房端到餐桌上,看到同样是“来伺候人的”郑大姐来来回回的身影,花儿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她想起身帮忙,却被马哥一把拉住了“你照顾好我爸就行了。”马哥边说边冲她轻轻摇了摇头,花儿愣了一下,赶紧起身去帮马老伯布菜、盛饭。
把饭碗递到老伯手里的一刻,花儿发现马老伯的眼睛几乎一直在紧盯着郑大姐肥硕的屁股,她偷偷看过去,才发现原来郑大姐穿了一条浅灰色的裤子,里面清楚地透出了深红色的内裤“老伯的眼光原来这么差啊”花儿心里暗暗发笑,轻轻把碗放在了马老伯手边,马老伯似乎刚刚从专注中回过神来,他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便自顾吃饭。
马哥吃晚饭陪着父亲聊了会儿天便开车回去了,花儿锁好门,为老伯准备好洗澡的衣服,调好了水温。
“老伯,水好了,您来洗个澡吧。”说着,花儿把老伯在浴室穿的拖鞋放在了马老伯脚边,扶着老伯换好拖鞋,起身走向浴室。“老伯,慢点走,您刚出院,身体虚弱,医生让您别走太快。”花儿关切地嘱咐道。
“我?身体虚弱?切,我还虚弱”马老伯嘟囔着,不屑地挣脱了花儿的手,坐在花儿事先放好的木椅上,拧开水龙头,温暖适中的水流冲刷着老伯的身体,让他格外惬意。
而这个熟悉的环境更让他感到亲切,仿佛久别的爱侣一般“唉!”老伯轻轻叹了口气,半年多前走掉的那个东北小保姆小艳,就是在这个木椅上撅着屁股勾引自己的!
她那可人疼的小屁股啊想到这里,老伯忽然间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两腿间那软塌塌的老伙伴儿居然高高地昂起了头!这,可是多久都没出现的事情了啊!从老伴儿死那年,他的这位老伙伴儿就很不争气。
那小屁股、当小身子的东北小保姆张开小嘴儿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时,自己紧张得站都站不稳,这老东西更是半天都硬不起来呀,那叫一个急人,急得自己满头大汗!
直到夜里上床后小保姆双手不停歇地捋了十多分钟头,才勉强硬到能插进她的身子里去。换句话说,实际上是让那风骚小艳的身子硬给“吸”去的,看着那位二十刚出头的小艳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身子,听着她一声声浪叫着:“老爹快点啊、老爹来啊。”
马老伯这才发现自己结婚后的40年算是白活了原来老男人也能这么享福啊!唉不过,也许如果不是那妖精一样的小艳,自己或许就不会落下个偏瘫的病吧“不服老不行咯!我真的老了。”马老伯在心底很不情愿地叹息道。
“老伯,水合适吗?”花儿隔着浴室门柔声问道。“嗯,好。啊,花儿,我是不是老了?”马老伯冷不丁失声问道。“啊?哦,老伯,您身体很好啊,恢复得挺快的,连郑大姐都说您身体结实着呢。”
花儿话一出口脸就红了,她发觉自己触动了一个本不该触及的话题,赶紧从门边走开,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轻拍着胸口,做深呼吸。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花儿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然而,花儿并不清楚此时的马老伯确实被自己的无心之话触动了心绪,郑大姐,不就是那个身上带着花露水儿气味儿,一脸囊肉,肥肥的女人吗?
要是小艳姑娘在,自己怎么去会碰她呀!马老伯心里愤愤地,眼前却不由自主地闪现出郑大姐硕大的奶子,软软地耷拉在肚皮上,肥大的屁股,粗壮的大腿,又粗又黑的毛丛,不大张开腿都看不见那条缝儿,唉!
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也能没办法啊,谁让自己再遇不到小艳那样的小保姆了呢,想到这里,老伯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的儿子,就是他在自己患脑血栓后狠心赶走了小艳,也赶走了自己刚刚找回来的性福。
两腿间倔强的老伙伴儿涨得马老伯内心火烧火燎一般,他一手握着喷头,一手轻轻捋着近十年来从没如此坚硬的男根,温热的水“哗、哗”地冲刷着青筋暴张、马眼圆睁的老伙伴儿,马老伯感觉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耳畔回响起小艳的呻吟,更一遍遍响起花儿悦耳的话语:“您身体很好啊您身体结实着呢。”
这花儿马老伯想到这里,心跳忽然加速,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手指无意中滑过涨得发紫的guī头,浑身战栗了一下。“花儿,我累了,扶我回房间。”马老伯起身关掉水龙头,赤身走到了浴室门口。
花儿赶忙站起身快步走过去,推开门的一刹那,她惊呆了:浑身湿漉漉的马老伯一丝不挂地站在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硬撅撅地翘着的鸡鸡,脸涨得通红,双眼放射出热辣的光!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才没有喊出声,愣在了当下,此刻马老伯的眼神,和马哥第一次扑向她时几乎一模一样。